不算什麼高明的陰謀,稍微動動腦子就能猜到昨晚怎麼回事了,隻是在這之前确實誰都沒有想到嶽澤熙能幹出這樣的事。
“我真是無地自容,沒有臉面對你們了!唉,多虧你們沒出事,否則我就是死也不能彌補!”嶽建軍歎了口氣,捂着自己的臉說道,“我已經揍過他一頓了,但估摸着你們還不能消氣……所以就送來了!唉,随便你們怎麼揍吧,隻要留他一條命,保證四肢健全就行!”
一個父親,能說出這樣的話,顯然已經對這個兒子徹底絕望!
“唰——”
我便抽出甩棍,“踏踏踏”地朝嶽澤熙走過去。
高高舉起,然後落下。
“小漁——”向影忍不住叫了一聲,似乎想阻攔我。
“啊——”嶽澤熙也吓得不輕,一張臉瞬間慘白,褲子立刻一片濕潤,空氣中飄蕩着刺鼻的騷臭味,俨然已經吓尿。
“啪——”最終,這一甩棍隻是輕輕砸下,落在嶽澤熙身上的力道還不如一隻蒼蠅。
包括嶽建軍在内,辦公室裡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我。
“感謝你有個好父親吧!”我盯着嶽澤熙,沉沉地道,“換成别人,至少丢半條命!”
我懶得搭理他,說畢便站起身,轉頭沖嶽建軍微笑着道:“嶽先生,沒事了,帶他回去吧!不用自責,你也看到了,龍門商會安全無虞。”
“……好!”嶽建軍長長地呼了口氣,“以後有事再打電話,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他站起身,走到嶽澤熙身前,将兒子背在自己身上,一步步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随着辦公室的門關上,向影第一時間躍起,撲到了我的懷裡。
她很想我,我也非常想她。
一番溫存過後,我們便講起了各自的經曆。
她告訴我,洪耀祖被關起來了,姜樂和聶志豪等人依舊沒有下落。
昨天晚上受傷的人不少,這會兒都在醫院,高層之中隻有陳永生和麻雀受了傷。
陳永生小腿中了一刀,并不是太嚴重,恢複幾天就可以了;麻雀則是腰部中刀,這會兒躺在病床上爬不起來,不過比起身上的傷,心裡的傷無疑更重。
畢竟這一刀是方芸汐捅的!
“希望這次過後,他能認清現實,方芸汐是真的變了!”我輕輕歎着氣。
“沒有。”向影搖了搖頭,“從昨晚到今早,他一句話沒有說,直到吃早飯的時候才給出結論,說聶志豪肯定是用她的家人做要挾了……”
“……還是相信方芸汐呗?”我有點惱火了。
“是。”向影點點頭,“他給我打電話,希望咱們早點救出方芸汐的家人,這樣方芸汐就不用再受聶家的鉗制了!”
“……你怎麼看?“我實在不想說難聽的。
“救吧。”向影說道:“不救的話,雀哥不會死心!我的人在臨滄進展順利,就快查出方芸汐家人的下落了。”
“行,聽你的吧。”我不再幹涉這件事了。
“你那邊呢?”向影轉了話題,“還是沒弄清楚京城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我搖頭道,“不過崔司令說了,讓我不用害怕那幾個大管家,龍門商會的背景要更強大、更優秀!盡管放心大膽地幹,把天捅個窟窿都沒問題!”
“那我就放心了!”向影笑成了一朵花,“我正準備借洪耀祖的事大鬧一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