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金面色激動,對阮慧安遙遙作揖。
以前的他即便支持彼岸神教,但對阮慧安也沒這麼恭敬。
如今他是真的将姿态放到最低。
也不怪他這樣。
畢竟此次若無彼岸神教和阮慧安,他就會被一輩子軟禁到死。
甚至随時都有可能,在哪天深夜就突然“病故”。
彼岸神教和阮慧安可以說是救了他的命。
阮慧安微笑道:“鄭國主,多日未見你可是憔悴了不少。”
“讓聖女見笑了。”
鄭金歎息道。
阮慧安揮揮手,立即有弟子将鄭钊帶了上來。
“此乃貴國太子,我彼岸神教不方便越俎代庖,就交給鄭國主你親自處置了。”
阮慧安道。
鄭钊渾身顫抖,幾乎要昏過去。
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鄭金看了眼鄭钊,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皇室本就親情淡薄。
且即便他曾經對鄭钊還有幾分父子之情,也被鄭钊此番行為徹底抹滅。
“多謝聖女。”
鄭金道。
然後他就對着羅斛國百官道:“太子鄭钊不忠不孝,大逆不道,寡廉鮮恥,性情暴戾,即日起,罷黜其太子之位,圈至宗人府,以免遺禍羅斛後世。”
鄭钊身體徹底癱軟在地。
緊接着,就有羅斛國大内侍衛上前,将鄭钊強行押了下去。
顯然,即将迎接鄭钊的,絕不止是圈禁。
經此一遭,不僅是羅斛國,南荒諸國皆誠惶誠恐。
先前那些對彼岸神教多有不敬的國家,國主紛紛親自來到羅斛國,向阮慧安躬身請罪。
彼岸神教在南荒的地位進一步拔高。
而此刻,南荒之事還未傳入大夏。
其他諸國對此都一無所知。
大夏。
荒古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