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人同情他們。
數十個呼吸後。
包括蘇利耶和阿那律在内，全部被燒成灰燼。
他們的後悔、不甘、憤怒……
全部再無意義。
“你來了。”
意念落在下方的少女身上，蘇牧心情也頗為愉悅。
在靈界時，因為後面意念即将消散，他來不及凝聚銀杏靈果，也來不及錨定少女。
所以，他也沒來得及複制少女的能力。
如今少女到來，他總算可以放心。
“神明，您為何不在仙界，而在玄天世界這種蜉蝣之地？”
少女好奇道。
蘇牧一陣無語。
他不在仙界，而是在玄天世界，當然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夠。
不過這點顯然沒法和少女說。
“在哪裡很重要嗎？”
蘇牧隻能糊弄道。
朱陵光卻是若有所思：“多謝神明指點，對真正的修道者來說，在哪裡的确不重要。
心中有道，那麼地獄亦是仙界，心中若無道，仙界亦是地獄。”
“好悟性。”
蘇牧除了這已不知該說什麼，“你起身吧，在我這沒那麼多規矩。”
說罷，他凝聚出幾顆銀杏靈果給朱陵光和琥珀。
朱陵光和琥珀将之服下。
“離火本源，複制！”
蘇牧暗中，立即将朱陵光的能力複制。
八百萬年壽元消失。
他看了眼壽元，還有17億年。
無法将離火本源一次性提升到十重。
當下他也不着急。
羅門帝國。
轉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