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他煉化先天道胎後，後者原本沒有五官的面容，就化成了他前世的容貌。
“先天道胎。”
這一刻，蘇牧不禁意識到，先天道胎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混元仙殿。”
想到弄清有關先天道胎的更多信息，他或許還得去一趟混元仙殿。
畢竟先天道胎，是混元宮之人，從混元仙殿裡帶出來的。
混元仙殿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還有這仙殿本身，又究竟是何來曆。
這些念頭，在蘇牧腦海裡快速閃過，他臉上則沒有任何表情。
“前輩。”
姜玄真看向對面少年。
如今的他，已融合銀白眼睛，實力強的可怕。
他修為達到合體巅峰。
實力更是能和一劫乃至二劫高手鬥。
然而，對面的神秘少年，依舊給他一種深不可測之感。
“姜玄真。”
少年緩緩開口。
聽到這聲音，姜玄真猛地愣住。
這聲音，無比熟悉。
在迷霧禁區的時候他聽過。
但少年沒有繼續說話，隻是翻手取出一枚果子。
“迷霧神果。”
姜玄真倒吸冷氣，然後震撼的看着少年，“您……您是迷霧主宰？”
“貧道蘇牧，許多生靈似乎的确稱我為迷霧主宰。”
少年道。
他的語調很奇異。
每一個字的音節長度和停頓時間都一樣。
盡管是蘇牧的聲音，卻給人一種頗為機械的感覺。
但又不僵硬，而是有着玉器碰撞的音調質感。
姜玄真腦海陷入短暫空白。
迷霧主宰居然有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