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去可以。”
老天師隻能道：“但今日起，龍虎山将分為内山和外山。
走出龍虎山，去對付迷霧主宰之人，從此便是外山弟子，留下的則是内山弟子。
我也會對外宣稱，龍虎山内外兩山互不幹涉，你們要是惹出無法收拾的大禍，後果便由你們自己承擔。”
“外山就外山。”
“若是外山人數超過内山，到時内山未必是好去處。”
正如老天師所料，即便他這樣說，還是壓不住龍虎山衆高層。
龍虎山共有十三名長老。
除了死了的八長老，如今還有十二名長老。
而此刻，這十二名長老，竟有九名長老選擇進入外山。
大部分龍虎山弟子也跟着進入外山。
在各大勢力，内山通常才是實力最強的地方。
但如今的龍虎山反了過來。
外山人滿為患，内山卻是冷冷清清。
願意跟随老天師留在内山的，隻有三成弟子。
這局勢，讓外山成員更是意氣風發，覺得老天師果然已跟不上時代。
等外山成員們離開。
四道身影悄然回到老天師身前。
這四道身影，竟是之前加入外山的九名長老之四。
“老天師。”
四名長老對老天師極為恭敬，絲毫沒有之前表現出來的憤慨和不滿。
“你們好好潛伏在外山，等待我的命令。”
老天師道。
“是。”
四名長老躬身。
“去吧，不要讓人發現了。”
老天師道。
四名長老再度悄然離開。
而老天師那渾濁的目光中透出濃濃寒意。
他身上，散發出了一股肅殺氣息。
龍虎山已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