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恒……”
易思恒沒讓他繼續說下去,他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手也摸到了他兩腿之間。
唇一碰上鐘昇的心髒就開始狂跳,易思恒的手再一揉搓他瞬間就起反應了。
“思恒……你别這樣……”鐘昇側過頭,雙手撐着他的肩膀把他推開了。
易思恒胳膊一揮扒拉掉鐘昇的手,晃晃悠悠地走進卧室跪在了床頭櫃跟前。
鐘昇跟到卧室門口,借着昏暗的廊燈看見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長條形的東西,又撕開一片什麼東西擦了擦。
易思恒一手握着那個東西一手解開褲子褪到大腿根,又要去拉内褲的時候鐘昇突然明白過來了,一擡手打開了卧室的頂燈。
慘白的燈光猛地亮起來,易思恒用手捂住眼睛,幾秒鐘之後又趴到床沿,把臉埋進了床單裡。
四周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弱不可聞。
過了兩分鐘易思恒終于擡起頭看向卧室門口。“你怎麼還在?要看我自慰麼?”他說着揚起手裡的按摩棒揮了揮,“你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它滿足我的。”
鐘昇激靈一下反應過來,易思恒說了跟夢裡一模一樣的台詞,指的卻是不同的事物。
易思恒見他沒反應也不想再說了,顫巍巍站起來脫了褲子爬上床,側躺下抱住了膝蓋。“請幫我關燈,然後在外面把門關上。”
鐘昇關了頂燈,手握上門把手卻遲遲沒有關門。
“關門!”易思恒大吼一聲把按摩棒扔到了鐘昇身上。
按摩棒掉到地上滾了兩圈,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格外刺耳。
鐘昇輕輕關上門,撿起按摩棒放到公衛的洗漱台上,然後回了客卧。
鐘昇又在卧室抽煙了。
淩晨兩點,他坐在飄窗上看着外面空無一人的街道,大腦一片混沌。
就那麼放空了兩根煙之後,他忽然問了自己一個問題——為什麼深夜還要亮着路燈呢?
他又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忽然想到一個浪漫的解釋——為了給晚歸的人們照亮回家的路。
是啊,該回家了。
可為什麼沒回呢?為什麼非要待在這?
鐘昇皺了皺眉。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八點多就收好所有東西搬到車裡了,卻沒回北京非要在這住一晚。
可能是不想開夜車吧,也可能……是擔心易思恒?
是的,自己總是惦記他,總是擔心他,連分手了都沒改掉這個習慣。現在他踏踏實實地睡覺了,總可以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