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下來易思恒射了兩次，後邊被操得出了水，嗓子也叫啞了，連兩隻眼睛都蒙上一層水霧，眯着望向天花闆無法聚焦。
鐘昇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裡，強壓着音量在他耳邊一遍一遍地說“我愛你”，最後叫着他的名字射進了他身體的最深處。
兩個人貼在一起的胸腹部還沾着易思恒的精液，鐘昇全然不顧，吻了他的唇又去吻他胸口的紅痣，反複吸吮，留下一片深深淺淺的吻痕。
易思恒撫着他汗濕的脊背，胸膛震顫，有點想哭。
“鐘昇……”他扯着喑啞的嗓音輕聲叫他。
鐘昇擡起頭望向他的眼睛，一臉詢問。
易思恒抽抽鼻子，露出一個微笑。“我等着看。”
鐘昇咧開嘴笑，“我還有更大的驚喜送給你，不過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就算不接受那也是我的誠意，你等着看。”
“又來這套！你知道我會好奇，還非得預告一下！”
“嗯，要吊足胃口。”鐘昇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洗澡去吧。”
“不去……”易思恒側躺着蜷起身體，背對着他，“不想動。”
“那我給你擦擦？”
易思恒想了想，“算了，還是洗吧，先讓我喘口氣兒。”
鐘昇拽過枕頭墊在他腦袋下面，自己也躺下摟住他的腰，胸膛貼在他背上。
靜靜地躺了一會，易思恒忽然感覺到屁股後面有個東西一跳一跳地頂着他，趕緊伸手往後推鐘昇的胯骨，“離我遠點兒。”
“你拔屌無情。”
“我拔了麼？你讓我拔一回試試？”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易思恒猛地回過身看他，“這都行？”
“你想幹什麼都行。”鐘昇看着他的眼睛，一臉真誠。
易思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算了吧，我都三十二了，不能這麼縱欲。”
“三十二歲生日快樂。”鐘昇說完支起身子吻他。
易思恒被吻得哼哼唧唧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骨碌爬起來去衛生間了。他側身走過床腳的時候，鐘昇看見他胯下那根棍子支棱着，随着他的腳步一颠一颠的，不由得笑出了聲。
洗完澡兩個人又一人吃了一塊蛋糕，然後刷了牙躺進被窩裡聊天。聊着聊着易思恒就睡着了，鐘昇舍不得睡，一直摟着他的腰摸摸索索的，直到困意太濃實在撐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夜裡鐘昇又做怪夢了，他夢見跟易思恒打電話說分手那天的情景。
半個月的冷戰之後他說自己感冒了周末不回家，易思恒橫眉冷對，之後，他說出了此刻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