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在坊市将人打成重傷……”一個肥胖的男子驚懼的指着甯城,同時撕吼叫着。
甯城拉着許映蝶的手,走到這胖子面前,冷冷地說道,“那你告訴我,我傷的這兩人是誰?我同伴又犯了什麼罪?要被這兩人毆打?”
肥胖男子已經從最驚懼的時間段醒悟過來,他更是伸手指着甯城說道,“她們兩人幹擾坊市,販賣假貨,論罪要砍頭充奴。”
說完肥胖男子又指着地上被甯城絞碎膝蓋的兩名男子說道,“他們隻是購買到了假貨,前來退貨,你就敢将兩人重殘。你好大的狗膽,你要面臨絞刑,絞刑……”
這肥胖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甯城忽然上前就是幾個巴掌打了過去,同時三棱刺又一次揮出。
骨骼碎裂的刺耳聲音又一次響起,這名肥胖男子直接被甯城再次絞碎了膝蓋,撲倒在地。
甯城揚起三棱刺蹲下身體對這肥胖男子說道,“我不但要重傷你們,還要殺了你們幾個,你信不信?”
“你,你……”肥胖男子此時驚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沒有想到,有人敢在坊市中如此肆無忌憚。
甯城握住三棱刺走到之前兩名被他重傷的男子面前,這兩名男子驚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住手……”和這住手聲音一起過來的是數名軍士打扮的家夥,還有一名頭戴官帽,顯然是這一群人的頭頭。
“甯城,我們怎麼辦?這來的是律裁處的人。”殷空婵來到甯城身邊,低聲問了一句,語氣平靜,并沒有多少焦急。
頭戴官帽的男子看見滿地血迹,還有跪倒在地的三人,立即勃然大怒道,“誰敢這麼大膽,竟然在坊市動手,無法無天了不成?”
肥胖男子看見這個頭戴官帽的家夥過來,更是猶如殺豬一般的哀嚎,“森大人,如果你不來,我們已經被這個目無法紀的人殺掉了,大人要為奉公守法的小民做主啊……”
一些明顯是肥胖男子這邊的夥計,跟着就在人群中呐喊助威,要求嚴辦兇手,還坊市一個朗朗乾坤。
戴官帽的男子眼裡露出一絲殺機,盯着甯城哼了一聲說道,“你的膽子不小,來人,帶回律裁處,審判後充入奴市。這兩名女子,一樣帶回去,先關押在牢獄之中……”
幾名軍士打扮的家夥就要上前,甯城卻同樣大聲喝道,“都給我站住。”
幾名想要抓甯城的軍士,竟然被甯城吓住。
甯城将三棱刺插入綁腿處,上前了幾步。那頭戴官帽的森姓男子看見甯城上前,趕緊又退後了幾步,正想命令下面的人上去将甯城綁住的時候,甯城忽然盯着他冷笑道,“大人,我膽子不小,你的膽子更大啊。你現在抓了我,恐怕下一刻就也要去奴市了吧?”
“你胡說,我堂堂一個律裁處官員,制裁你這樣一個破壞市場的罪犯……”
這森姓男子話沒說完,就被甯城打斷,“森大人,這裡有許多的人都看着,你用什麼律法抓我一個有功之人?你用什麼手段去踐踏亞倫城森嚴神聖的法紀?我可是懂法守法的人。”
甯城說着,還擡手對城主府的方向抱了抱拳。
“你……”這森姓男子被甯城氣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冷笑說道,“你破壞坊市,在坊市中公然行兇,還是有功之人?如果不是我來,恐怕你手中已經有幾條人命了吧?根據亞倫城行五律法第九百七十一條,在坊市中行兇,破壞市場的,直接充奴。如有反抗者,可以直接格殺。嘿嘿,看樣子你是想讓我直接格殺了!”
甯城不屑地說道,“森大人,這三人冒充律裁處的官員,對我同伴進行毆打,欺行霸市,我殺了他們就是立功。根據亞倫城行二律法第六百一十八條,所有冒充亞倫城官員的人,任何人都可以殺之,并且記功無過。森大人,你要幫助這些冒充亞倫城官員的歹徒,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這個戴官帽的森大人被甯城的話說的臉色蒼白,他還真的不知道有這種事情在前面。如果行二律法和行五律法沖突,絕對是以行二律法為主。
此時那肥胖的男子立即就猶如殺豬一般地叫道,“我們沒有冒充官員,是他捏造事實。”
森大人心想這才對嘛,在亞倫城還有誰敢冒官?除非嫌棄死的不夠利落。他害怕一去,語氣立即又森嚴起來,“誣告别人冒官,可比你剛才的罪行更重……”
甯城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森大人的話,盯着肥胖男子冷冷問道,“我問你,我同伴有什麼罪,你們要将她毆打?”
“她以次充好,幹擾坊市,販賣假貨,完全可以充奴……”肥胖男子嘶叫道。
甯城語氣更是冰冷,“你調查過?還是臆測?還是聽信了一面之詞?”
“我沒有調查,這些是明擺的事情,别人都來退貨了。”肥胖男子依然辯道。
頭戴官帽的森姓男子已經覺察到了不對,隻是不等他說話,甯城就冷聲說道,“就是律裁處要制裁一個人,也要先調查後才可以定罪。你還沒有調查,就已經先定罪,而且還将我同伴打傷。我問你,你有什麼資格可以給人定罪?你這都不叫冒充官員,那什麼叫冒充官員?我再問你,你有什麼資格在市場毆打我同伴?莫非你仗着和森大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