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星河王
裘宏放肯定甯城出千了,可惜的是他沒有捉到,也沒有證據。他總不能說自己的神識盯着甯城的牌,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如果他這樣說,那是打自己的臉。
三千多億藍币,就算是薄海第一賭場也吃不消。
裘宏放對臉色蒼白的闫法涵看了一眼,闫法涵立即站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甯城,你出千竟然出到我薄海第一賭場來了,确實是有膽子。”
周圍的人一陣嘩然,賭場沒有抓到的千就不叫千。闫法涵公然說甯城出千,難道薄海第一賭場和甯城說的一樣,要賴賬嗎?
“各位,我既然這樣說就有一定的道理,請大家讓我将此人出千的手段說出來。”闫法涵對周圍一抱拳,說的铿锵有力,似乎他就是正義的化身。
裘宏放都不說話,這個賭場雖然有人知道事情古怪,也不敢多說什麼。也有些人懷疑甯城出千了,否則不可能這麼厲害。
數道強大的氣息聚攏,周圍的修士這才明白,賭場要動強的了。這是沒有證據,想要抓住甯城逼問甯城自己說啊。
“哈哈……”甯城忽然哈哈大笑,取出一張影像牌往空中一丢,随即一拍手說道,“老哥,有人說我出千啊,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看樣子是想不要臉了,誣掉我的錢。”
一個腰間挂着破碗的乞丐突兀的站在了賭台上,裘宏放看見眼前的人忽然磕磕巴巴地叫道,“景、景南星河王……”
乞丐一伸手,直接将裘宏放的脖子掐住,擰了起來,“小子,本王最厭惡的就是賭賴。老子輸掉了這麼多東西,都不賴賬,你小小的一個星橋境也敢賴賬?信不信本王捏死你,呸呸呸……”
接連幾口吐沫吐出來,可惜的是乞丐僅僅是一個影像,吐不出來任何東西。
“不敢,不敢,我馬上付賬……”裘宏放此時哪裡還敢辯駁,不要說小命在景南星河王的手心,就算是景南星河王的影子不在這裡,隻有一個手谕,他也不敢有半分反抗。
一個星河王要捏碎他的第一賭場,簡直就和捏碎一個雞蛋這般簡單。人家甚至不用自己動手,隻要說一句話,有大把的人過來搶着要滅掉他。
此時賭場中所有的人都恭謹的向景南星河王施禮,甯城看的心裡震撼不已。他猜測一個星河王應該可以讓裘宏放忌憚,卻沒有想到,裘宏放如此緊張害怕。自己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而且景南星河王僅僅憑借一個影子,就輕而易舉的将裘宏放捏起來,這種修為實在是太可怕了點。
甯城因為太過震撼,沒有想的太多。事實上是如果裘宏放要抵抗的話,景南星河王這個影子還無法将他捏着拎起來。裘宏放是不敢抵抗,就算是他能逃出這個影像,惹怒了景南星河王,他也是一個死字,甚至在這一片星空都混不下去。
“甯兄,這是三張十億青币的卡,外加兩張藍币卡。”裘宏放恭謹的将五張卡片放在甯城的手中。
甯城是第一次看見青币卡,按照裘宏放話的意思,那就是一青币等于一百藍币。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無知,甯城随意的看了一下幾張卡,就點點頭說道,“我的帳已經收了,告辭。”
說完,甯城加快速度走出賭場。他已經看過,那兩張藍币卡一張是五十億,一張是十億。
景南跟着甯城的影子越來越淡,他追上甯城冷哼一聲說道,“小子,你很有膽量啊,竟敢利用本王赢錢。”
“前輩,晚輩正打算和前輩平分這點錢,前輩你看中了多少,盡管拿去。為前輩沖在前面,是晚輩的榮幸。”甯城趕緊恭謹地說道。
“奸詐的小子,這點錢本王還看不上眼,算你走運。今天本王幫了你一個忙,将來你記得去景南星河拜見本王,否則本王可不是這麼容易被利用的。”
乞丐的影像說完這句話後,很快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甯城加快了速度,沖出了海博城。他的目的達到了,将乞丐的影像牌用掉,然後坑了薄海第一賭場一把。至于去景南星河,他除非秀逗了才會去。這個時候,他最要緊的是逃的越遠越好。
别看裘宏放在乞丐面前說的如灰孫子一般,一旦他離開了乞丐,此人随時随地都想要幹掉他。
……
遠在億萬裡之外的一處地方,一個渾身髒兮兮的乞丐怒哼一聲,“臭小子,竟然敢利用本王的影像牌四處招搖。”
在他身邊的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我就知道。”
“如果不是我最厭惡輸不起的家夥,我絕對不會幫這小子。”乞丐心裡很是不爽,他拿一張影像牌放在甯城身邊,确實是沒安好心。沒想到他還沒有動作,影像牌就被甯城用掉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敗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