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丹藥?”柳芳琳不明白甯城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給她丹藥,盡管她知道甯城有許多的好丹。
“這丹可以壓制你的紋骨毒,不讓毒性擴散。”甯城随口胡扯道。
他的這枚丹藥和解毒毫無關系,隻是讓柳芳琳收斂外溢的紋骨毒氣息,讓外人看不出來而已。
之所以要這麼幹,是因為甯城怕虛星宗那個中毒的家夥看出柳芳琳也中了紋骨毒,讓他談判撈取好處的本錢下降。
将丹藥給了柳芳琳後,甯城再次發出了一道訊息,這次他是給弓羊笛發的訊息,邀請弓羊笛來這裡做客。萬一虛星宗不能及時趕到,弓羊笛在這裡,他也有保命的手段。
柳芳琳好歹也是一個育道丹神,甯城給她的丹藥一服下去,她就知道,這不是解毒丹藥。很快她就明白了甯城的意思,甯城的丹藥不是解毒丹藥,卻可以收斂她中毒的氣息。
看見甯城走過去要打開禁制,柳芳琳連忙叫道,“不要,他們有一個道元……”
無論柳芳琳同不同意,甯城已經打開了房間的禁制。柳芳琳歎了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隻能和齊十三星站在甯城身邊。
如果甯城不打開房間門口的禁制,這些人還不敢破開房間的禁制。現在甯城直接打開了房間的禁制,他們隻能聽天由命了。
最先走進來的是那名道元聖帝,他掃了甯城一眼,就将目光落在了柳芳琳身上,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熱切。跟在這道元聖帝後面的是蔚赫和蔚景秉,蔚赫對甯城點了點頭,示意大家互相認識。
“你為何要和我蔚家作對?”道元聖帝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甯城身上,至于齊十三星,完全被他忽略掉了。
正如蔚景秉說的,甯城還真的隻有塑道聖帝修為,這樣的修為竟然可以擊敗蔚景秉,讓他心裡很是震驚。如果這裡不是神雷樓,他可以直接動手拿下甯城,然後逼迫甯城說話。這裡是神雷樓,他蔚家也不能随便動手。
甯城走到客廳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笑吟吟地說道,“大家坐下說話。”
他不着急,至少在弓羊笛到來之前,他不會急着和對方沖突。他心裡還在疑惑,按理說自己的名頭不會這麼小啊。蔚景秉不知道他是道元丹聖情有可原,那蔚赫和這道元聖帝為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名頭?這讓甯城感覺到很是失敗。
看見甯城坐下,柳芳琳和齊十三星也都坐在了甯城身邊。蔚家的三人似乎知道甯城跳不了天,也都坐了下來。
“回答我剛才的話。”蔚家的道元聖帝耐心似乎不是很好,坐下來後,語氣有些嚴厲起來。
甯城的神識掃到弓羊笛急匆匆的走進神雷樓,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倒是想要問問,你蔚家為何要和我作對?難道你蔚家不怕滅門嗎?”
這道元聖帝還真被甯城的話吓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無論甯城有多大的後台,現在在這個地方,甯城就是任他踩踏。
“啪……”這道元聖帝一巴掌将面前的茶幾拍成粉碎,“好大的膽子,莫非你以為這裡是神雷樓我蔚啟就不能将你怎麼樣了?信不信我殺了你,也隻要向神雷樓賠個罪了事?”
甯城淡淡說道,“不信。”
蔚啟忽地站起,隻是沒有等他動手,一個更是冷淡的聲音傳來,“不要說你蔚啟,就算是你蔚家也不能将甯兄弟怎麼樣。”
弓羊笛心裡是高興啊,蔚家算個屁,充其量隻有兩個道元聖帝而已,而且還都是普通的道元初期,估計這一輩子也隻能這樣了。
這蔚啟他也知道,平時見了面倒也是客氣的打個招呼。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敢對甯丹聖無禮,這簡直是給他人情做。在太素墟廣場面前,蔚家什麼都不是。隻要他喝退蔚家,甯城鐵定就欠了他一個人情。
“弓兄……”蔚啟立即就認出來了門口的弓羊笛,臉帶驚容的站了起來。他在甯城面前嚣張,可不敢在弓羊笛面前嚣張。
弓羊笛沒有理睬他,隻是看着他面前的一堆碎渣,嘿嘿一笑,“蔚道友真是好大的脾氣啊,一發怒就将甯兄弟屋子裡面的東西給拍碎了。好本事,好本事。”
蔚啟心裡一沉,弓羊笛的城府之深他自然清楚。這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他蔚啟,莫非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他下意識的看向了甯城,甯城才區區塑道聖帝修為,怎麼能和弓羊笛稱兄道弟?
在一邊的齊十三星和柳芳琳,更是張大了嘴巴。難怪甯城不懼蔚家,還敢讓蔚啟進來,原來他認識太素墟廣場的弓羊笛。弓羊笛是什麼人?在太素墟廣場說一不二的執事啊。
“弓兄,我不知道甯城和你認識。因為他拐走了我蔚家蔚赫的道侶,我才追到這裡來,要求他給一個公道。”無論甯城和弓羊笛是什麼關系,蔚啟決定先将大道理抓住。
甯城呵呵一笑,“哦,那你說我拐走的人是誰啊?”
“就是她,她是蔚赫的道侶,被你拐走了。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件事。”蔚景秉一指甯城身邊的柳芳琳。
“放屁!”柳芳琳忽地站起,臉色發青的指着蔚景秉,“你蔚家一門畜生,不要臉的東西。我夫君是天罡丹門的塗欽飛,你蔚家和天罡丹門暗害了塗欽飛,然後強行讓我嫁入蔚家,不要臉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