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城知道他的神識爆最多隻是讓尤洗猝不及防,吃一個小虧,根本就無法奈何的了尤洗,所以教訓了尤洗一下後,見好就收。
看着收走神識的甯城,尤洗驚怒交加。甯城的強大遠遠超出了他的估計,這是一個合道聖帝?恐怕合界道君,也不過就這樣吧?
被甯城的神識爆轟了一記,尤洗再也不敢随便釋放出自己的神識。他終于明白為何甯城可以鏟平曾萊夫的洞府,這種實力……
“你就是尤洗吧?别惹我。”在尤洗驚怒交加的時候,甯城忽然走前幾步。在經過尤洗的時候,突然說道。
又是别惹我,什麼時候有人敢對他尤洗說這種嚣張的話?尤洗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卻沒有再動手。
神識攻擊屬于隐晦攻擊,一旦他祭出法寶動手,那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他開始懷疑曾萊夫是不是和甯城見過面,而且大戰過,甚至輸給了甯城。
否則曾萊夫的性格,又豈能如此縮?
能來到這個大殿的,沒有弱者。盡管剛才甯城和尤洗之間的神識碰撞極為短暫,很多人都看出來了。有人猜測在這一次碰撞中,尤洗落在了下風。
幾名本來看甯城修為并不算很強,打算用神識窺探一下甯城的修士,趕緊收斂自己的神識,不敢輕舉妄動。
尤洗是十大道君,在光明聖域,比尤洗還要強的人,并沒有多少。連尤洗在甯城的神識攻擊之下,都吃了一個暗虧。他們沒有必要為了查探一下甯城,去得罪甯城這種來曆不明的強者。
“你就是甯城?為我孫女棠華參加光明庫選拔的煉器大師?”棠釋忽然問了一句。
甯城淡淡說道,“沒錯,我就是。”
甯城的回答很簡單,他明白棠釋這話的意思。棠釋這是告訴尤洗,我孫女聘請了甯城,我根本就不知道。甯城隻是幫忙參加光明庫的選拔資格,不是我棠華的什麼人。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棠釋沒有在意甯城的冷淡。能讓尤洗吃一個暗虧的人,有這種資格。
甯城知道棠釋為何說這種話,當初他隐匿在棠華的洞府,雖然棠釋沒有覺察到他,但是那一道規則氣息還是有些熟悉。棠釋這種強者,一絲熟悉都會有記憶。
沒等甯城回答,就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今天是我光明天寶庫開啟的大日子,莒盡在此感謝光明聖域的十大道君以及各方強者前來……”
說到這裡,莒盡微微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遺憾的是,西穆兄的洞府被路盜毀去,惜弱侄女也不知所蹤,這是我莒盡的責任。西穆兄為我光明天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無論是誰毀掉了西穆兄的洞府,帶走了惜弱賢侄女,我莒盡也絕不會放過。
另外一件同樣遺憾的事情,萊夫道門被人毀去,萊夫也不知所蹤,無法來這裡參加光明庫的入庫選拔。所以,盡管有二十個名額參加選拔,真正可以參與進來的,隻有十八個……”
萊夫道門是誰毀掉的,在坐的人幾乎大部分都知道。很多人也猜到莒盡也清楚這件事是誰幹的,不過莒盡沒有看甯城這邊,顯然是打算裝蒜。
“聖主在上,尤洗有話不吐不快……”尤洗吸了口氣,終究無法忍住心裡的憋屈,站了出來。
曾萊夫沒有過來,剛才他也試了一下甯城的實力,知道他一個人想要吃定甯城,恐怕猶如水中撈月。
此時,他隻能借助莒盡來對付甯城。
“哦,尤兄有何事?”莒盡略帶驚訝的看着尤洗。
尤洗跨出一步,抱拳說道,“我孫女尤多黛,在萊夫道門被人以殘忍手段釘殺,還請聖主為我做主。”
一衆人聽了尤洗的話,心裡都是譏諷不已。
尤家在光明天做過多少壞事?殺過多少人,也從未聽說過尤洗要找聖主做主的。現在尤洗無法奈何甯城,居然要找聖主做主,這可真是天大笑話。
因為尤洗的這句話,更多的人确信,剛才尤洗在和甯城的暗戰中,甯城占了上風。
大殿中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想知道莒盡會如何處理這件事。如果莒盡強行動手的話,他們也想看看甯城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敢殺尤多黛,毀去萊夫道門。
莒盡點點頭,“無論如何,這件事發生在聖主域,光明庫的事情之後,聖主域必定會全力介入這件事中,請尤兄放心。”
一個虛無的承諾将幫忙的事情推的幹幹淨淨,尤洗很是無奈。莒盡将話說到這個程度,如果他還要指出甯城是兇手,那就是逼莒盡表态了。他尤洗雖是光明聖域的十大道君,還沒有資格逼莒盡動手。
事實上莒盡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等尤洗繼續說什麼,就朗聲說道,“我光明聖域的各位強者,各位道友。進入光明庫的選拔現在開始,請金、火陣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