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的出現讓他一下子就回到了十八歲,人這一生最美好的年歲。
“你之前不是說看我第一眼就想娶我回家給你做老婆嗎?怎麼現在又說隻想請我吃個飯,加上我微信。”
江念想起那晚在夜空下兩人的談心。
她就說當時這個人隻是想泡她而已,不過就是踢到鐵闆了,從簡單的泡上玩玩到最後是必須要追上娶回家。
程耀為自己解釋:“娶你回家之前,不得先認識你加上你微信然後追求你最後娶你回家,步驟不能亂,總不能一上來就扛着你去民政局登記吧。”
059:催生
說到領證,又勾起了那一段對于江念來說極為不好的回憶。
二十歲生日的前一天,程耀早早的開車将她從學校接出來。
接到他們現在住的家,楓林園,那一晚因為她抗拒,最後程耀竟然惡劣的用他的領帶綁了她的手,将她按在沙發上激烈的吻着。
雖然最後他忍住了沒做到底,可那一晚她還是被他欺負的很慘,也吓到了她,那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程耀的瘋。
他抱着她說:“我在忍你一晚,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明天你徹徹底底的就是我的人了,到時候再敢反抗我不介意将你五花大綁。。”
領證的前一夜:她在他的床上吓的一夜不敢睡。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他帶到民政局,他們是當天第一對前來登記的男女,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甚至都沒有問問她是否自願嫁給程耀。
就迅速的給他們蓋了章,就這樣才滿二十的她就成了一個男人的妻子。
他将他們的結婚證放在她手心上,心情愉悅且高昂:送你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喜歡嗎?
結婚證上那鮮豔的紅,刺痛了她的雙眸,她的淚水不值錢的噼裡啪啦的砸在手心的紅本本上。
程耀見她掉淚有些惱怒,大手毫無憐香惜玉的捏着她的臉:“大喜的日子不準哭,憋回去!”
大喜?何為喜?證是兩個人領的,可喜的隻有他一人。
新婚夜他們就爆發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她的不甘委屈憤怒在他強行要脫她的衣服,非要同她圓房的那一刻起,沸騰到了頂點。
那時候她還勇的很,手裡摸到什麼就往他身上砸,他的額頭就曾縫過七針,就拜她所賜,那時他戴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帽子去上班。
她對他說着最為刺耳的污言穢語,他對她說着蠻橫威脅讓她屈服的話。
也是自新婚夜開始,他們的關系變得非常緊張,她一言不合就拿東西砸他,他一言不合就強行剝光她。
他最終為了讓她屈服,将那些說出去的威脅之語全部付諸了行動。
最後她敗了妥協了,從此他們過上了粉飾太平的安靜日子。
“又在想什麼?”
江念久久未有動靜,雙眸明顯的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