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上的傷口應該就是爬進來的時候被割到的,葉陽看了這女子的樣子,也知道李立生出事的時候,肯定是在做着什麼樣的事情。
他們都跑不掉了,所以李立生讓那女人進去了栅欄裡面。
她應該就是唯一目擊到兇手殺人的,可惜她也死了,而且還死的這麼沒有價值。
葉陽現在不可能将她轉移的,所以隻能默默的退出了這個栅欄通道。
清理幹淨了裡面所有的痕迹後,葉陽再次站在屋子裡面靜靜的看着。
李立生作為一個治安副局正,就算是屍位素餐,但畢竟也是有一點頭腦的。
他難道就不會留下點什麼嗎?
房間裡面一切都是那麼的幹幹淨淨,葉陽走到了李立生墜樓的窗台邊。
窗台沒有陽台,就是一扇窗戶攔着的。
隻要有人用力推搡,那麼李立生必然會掉落下去。
葉陽仔細的觀察着門窗上的痕迹,在那窗子的周圍有着皮帶劃傷的痕迹。
“這麼明顯的痕迹,作案的人明顯不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啊。治安難道全都是瞎子,看不出來這是謀殺而非自殺嗎?”
種種痕迹都在告訴着葉陽,李立生絕非絕望之下墜樓而亡。
他沒有去自殺的原因,如今更是諸多證據都在證明着他的死有着絕對的蹊跷。
葉陽用着手機拍攝着證據,但凡有顯示李立生是被殺而亡的線索全都給留了下來。
弄好這一切,葉陽收好了手機。
正常下,他現在應該立刻離開這裡,然後做進一步的調查。
可是他的腦海中總感覺自己漏掉了什麼,那所漏掉的一定是關鍵中的關鍵。
“是血書嗎?”葉陽心頭突然問自己,而後心頭呼道:“就是血書!”
如果李立生是自殺,他倒是有着時間去寫下那些文字。
可現在的他完全不是,那那份血書從何而來?
誰寫的?!
葉陽的腦海裡忽然間明白了一系列的事情,現在的他必須要做一件事情,那麼就是掩蓋掉一切可以暫時掩蓋的證據。
現在還不是拆穿他們的時候,擒賊得擒王,否則找到了兇手沒有人承認,那麼對于葉正邦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在犯罪史上,有不少案件中存在着僞造的證據。
葉陽看着那門窗上被皮帶所劃出來的痕迹,腦子裡便有法子。
在房間裡找了一樣顔色相同的噴劑,葉陽将那痕迹掩蓋住後。又擡頭看向了那樓頂的栅欄,将地面上乃至于栅欄上的血迹全部擦掉。
葉陽又将自己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又重新清理了一遍之後,這才離開了房間,也徑直的出了禦景花園。
離開之後,葉陽沒有回葉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店住下。
到酒店給李铎打了個電話,後者接聽之後就道:“葉陽,現在可能還有點早。最快應該需要等到明天下午,能夠出來所有的數據!”
“沒事兒别着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和他們玩。到時候不管數據怎麼樣一定要保密,我說可以公開的時候才可以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