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珠笑着點點頭,道:“有哦還不少呢,最記憶深刻的是,當年一樁兇殺案牽扯出來了一個當地的一把手。那時候我們刑偵組還有反貪局的,幾乎每一條線索出現對方都能夠第一時間獲知。最後要不是我和反貪局的局正謹慎的話,那一次我們絕對有可能被對方反打一杷。”
“那奶奶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最有可能會告密?”葉陽問道。
“後面也出現過幾次,如果要我來說的話,那麼最喜歡告訴你線索的那個人,他有着百分六十的可能性就是那個告密者。”
葉陽聞言沒有再說話了,而是細細的沉思了起來。
最喜歡說出線索的人,就有可能是告密者。
這句話是成立的,因為告密者他會刻意的去表現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而且說出來的線索似真似假,讓人完全捉摸不透。
葉陽的腦海在想着教會的負責人,藍海酒店的保安,乃至于市局局長吳思明這三個人。
可想來想去,如果按照這一點去排除的話,三個人竟然都不具備成為告密者的條件。
那告密的人到底是誰?
熱衷于表現提出線索的那個?
葉陽獲取到最大的線索,那麼就是在藍海大酒店擁吻的那一對男女。
想到這裡的時候,葉陽豁然間瞪大起了雙眼。
那個出租車司機!
葉陽想到了這個可能,但卻是滿滿的震撼。
最重要的一條線索就是來自于出租車司機的一個無意提醒,如果薛玉珠的話可以當做依據,那麼這個出租車司機就是告密者!
葉陽的思緒開始一點點的回憶,因為出租車司機是告密者的話,那麼他極有可能也一直在跟蹤着葉陽。
這時候的葉陽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這個世界後對于犯罪者的那些套路沒那麼的敏感了。
可想了想後,葉陽卻是突然明白了過來。
對方應該不是過來監控他的,而是過來監控吳思明的!
這幫人果真是膽大包天啊!
葉陽沖着薛玉珠笑着說了聲,然後又離開了醫院去往治安局。
在治安局裡,葉陽再次調取了今天早上在治安局門口搭車的畫面。
出租車的車牌号呈現了出來,葉陽對着吳思明道:“查這輛出租車,如果不出意外今天開車的人應該不是那個原本的司機。”
吳思明點了點頭,給交通局打了個電話後,确定道:“那輛出租車是一輛僞裝的出租車,在出租車公司并沒有那輛車的記載。”
葉陽聽後,幽幽的說道:“他們到底要幹嘛,綁架了那個小女孩卻隻是剁了一隻手。沒有要贖金,也沒有提出任何的條件,就這麼一直神秘的下去?”
吳思明也是皺着眉頭不說話,因為他也想不明白啊。
這案子如果沒有尋取贖金或者提出條件的話,那麼基本上是屬于沒有動機的案子啊。
難道是遇到了什麼變态狂,專門隻想對小女孩下手?
要這樣的話,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條條道道,又是威脅還又是告密的。
直到這時,吳思明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他的下屬打來的。
“吳局正,教會的負責人剛剛被人在一個垃圾桶裡發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