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2頁)

 她并非一個懦弱,連生活都不敢面對的人!

 鐘海走了,葉陽看了一會兒他的背影,随後打開了黃玉的房間。

 黃玉的房間裡東西有點多,很多東西葉陽想來想去感覺她都是不需要的。衣櫃裡面也有着很多的衣服,但很多衣服上的标簽都沒有撕掉。

 有句話叫做女為悅己者容,四十多年黃玉都沒找到那個悅她的人,估摸着她當時買來後想想穿了也沒人看,倒不如放在家裡養養眼呢。

 黃玉在高科研究室被人稱之為一個怪人,當時處置史蒂夫的屍體時,她也揚言要拖去喂狗。

 當時要不是葉陽和蘇婉容攔着了,黃玉氣頭上真會那樣做。

 坐在黃玉的床上,房間裡面大部分都是衣服鞋子還有些裝飾品和化妝品。

 沒有筆記本,也沒有電腦之類能夠記錄下她心情的東西。

 葉陽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跳河自殺的女孩,鐘海說那是黃玉的本家人。

 也正是因為她的死,黃玉的情緒上有了很大的變化。

 在那跳河自殺的女孩手腕上,也一樣有着飛魚的标識。

 “飛魚啊飛魚,沒有把你們逼出水面的時候,真不知道你們竟然已經蔓延的這麼快了。黃阿姨應該不至于會去做自殺的行為,那她為什麼會那樣做?并且還在手上割着飛魚的标識?”

 “卧底嗎?”

 葉陽根本不難聯想起來,因為一個本家人因飛魚而跳河自殺。按照黃玉那護短的脾氣,她是真有可能以自己為籌碼去卧底對方那個組織。

 但是飛魚組織格外的謹慎,沒有固定地址,沒有固定聯系方式,一切都是随意和随便的。

 黃玉沒有第二個辦法,隻能先去扮演一個被飛魚所蠱惑的人群。那樣她才能夠更加的了解,隻是黃玉也太狠了吧,真把自己的手腕割出了一道道的傷痕。

 葉陽坐在床上有一會兒了,想想感覺還是得去看看那個黃玉的本家女孩。

 拿起手機給吳思明打去了電話,問道:“吳局正,黃法醫出事之前,是不是有着一個她的本家女孩跳河自殺了?”

 “這件事情我記得,是有的。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和黃法醫走的有些近,我也看過那個案子的案卷。那個女孩,應該是海城市被飛魚蠱惑後出現的第一個死者。”

 “那這個女孩的遺體已經火化了吧?”

 “都過去二十多天了,是在你們當時解決教會案子沒多久後發生的。當時我們都以為是一件普通的自殺案件,就算死者的手臂上有着魚的标識,但那會兒誰都不知道飛魚,所以誤以為是女孩的自殘行為。哎,如果那時候知道的話,女孩的屍體可能會先保存下來而不會去火化了。”

 這事兒也怪不得吳思明,畢竟飛魚沒有爆發出來的時候,沒人會以為。

 畢竟飛魚之前的藍鲸幾乎成為了一個全網笑話,國外的青少年一個接一個的遭殃自殺。我國的青少年,反倒是渡劫成功晉升王者了。

 葉陽關上了黃玉的家門,案件似乎到這時隻能等到黃玉醒過來才有可能打開突破口了,不然的話一點線索都沒有。

 可是下了黃玉家的樓,葉陽突發奇想了起來,再次問着吳思明:

 “吳局正,你那裡有沒有想要戴罪立功的犯人?就是那種誤殺,或者殺人情有可原的人。”

 葉陽這麼一問,吳思明就愣住了,問道:“葉少有什麼需要嗎?這樣的犯人貌似有吧。”

 “那就好,你幫我找一個……嗯,就那種被老婆戴綠帽子了,然後把情夫給殺了的。就說我給他一個戴罪立功,讓他來幫我辦件事情。”

 “跟案件有關嗎?”

 “跟飛魚有關!”

 葉陽回了聲,吳思明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