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比爾認下了所有的罪,準備用他自己去換來貝克的自由。
曾家的人憤怒的吼着,貝克比爾得意的笑着。
全場可能隻有克麗絲整個人是呆愣的,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一道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
“克麗絲,你死定了!”
貝克比爾沖着克麗絲冷笑着,後者臉上立刻露出了濃濃的恐懼來。
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法警已經帶着她下去了。
葉陽扶住了曾穎潔的父母,道:“現在喧鬧已經沒腦了,法院已經判了那就是最終的結果。”
“可是,可是兇手就是那個混賬啊!”曾穎潔的母親哭着說。
“放心,他們會受到懲罰的。”葉陽安慰着說。
曾穎潔的父親強忍着心頭的怒火,道:“對,我們還可以上訴。就算傾盡我們家的所有,也一定要将那個混蛋給告上去!”
葉陽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和林姿默默的走出了法院。
後者的神色很是低沉,聲音壓的很低的說道:“葉陽,我第一次有了親手殺人的沖動了。你看到他最後走的時候,朝着我們豎起的中指嗎?”
“看到了。”葉陽回道。
“為什麼,明明已經證據确鑿了,最後還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林姿說到憤恨處時,捏緊的拳頭砸向了旁邊的柱子。
砸完自己也有點疼,葉陽握在手心裡,道:“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對于這個機構我有了解過。不管是華人華僑還是華裔,他們如果對這裡歌功頌德的話或許還會好過。”
“可曾穎潔曾經當衆與那些譏諷東方的人辯論,以一介女子的身份面對數個可能比她還優秀的學生而臨危不懼。那一次的辯論我想應該很多人認識了她,沒有出事或許沒關系,但一旦出事了肯定有人會刁難的。”
葉陽看的很開,林姿無奈的長長呼出了一口氣,道:“玩過黑皮膚女人,玩過白皮膚的女孩,就因為沒有玩過東方人。所以他就用了如此殘忍的方式,這個人他真的該死啊。”
“死肯定是要死的,但要看怎麼個死法吧。”
林姿不解的看向了葉陽,問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葉陽笑着說。
林姿撇起一抹很難看的笑容,道:“希望吧。”
“咱們還是走吧,這件事情就讓它這麼落下帷幕吧。”葉陽歎息着說了聲。
林姿微微想了想,道:“我準備回國,這一起案子讓我對這個世界上最發達的機構,有的隻有滿滿的惡心與憤怒。”
“好啊,那等兩天我們一起回去吧。”葉陽開心的笑着說。
林姿點點頭,兩人也就一起坐着車回去大使館。
隻不過到大使館後,葉陽又獨自一個人離開去了。
一個人坐着一輛車開在一條荒蕪而又漫長的馬路上,看着那四周的風景,葉陽開車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感歎。
“這到底是一個多麼稀奇的世界啊,為什麼和地球上的一模一樣。如果算上地球的時候,這應該是我第三次行駛在這條路上吧。”
葉陽的感歎沒有人能聽到,開着車子到了一個地方停下。葉陽拿着一個望遠鏡靜靜的看着遠處,這條路是駛向監獄的唯一的一條路。
貝克被判刑了,但隻有一年。
今天他就将乘坐着監獄裡的車子,前往那座隻會限制他一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