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今的江波蹲在地上笑看着那個少年,道:“你們饒我?哈哈哈,哪裡饒了,你們說到底哪裡饒了啊。當時我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們夫妻倆,錢全都給你們。可是你們呢?給我機會了嗎?!”
說着說着江波的眼睛裡的淚水就是不斷的往外冒,那少年真的吓壞了,呼道:“哥,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現在就去自首,你帶着我去自首!”
“自首,有用嗎?你們會死嗎?你和那個被我活剮的,一個十七一個十六,你們死不了的。所以,我隻能自己來殺你們了。等殺了你們,我再去找那個調查案件的,讓他把我和方玲埋在一起。如果不是嫁給我,她怎麼會那麼慘的死去?”
江波說着,看着那少年還想要說什麼。于是立刻捏住了他的腮幫,拿着一根水泥釘釘在他的上下颚後,又從包裡面拿出了一把剪刀。
用老虎鉗夾着那少年的舌頭拉出來,随後剪刀咔嚓一下那少年的舌頭就被剪掉了下來。
随後聽着那少年還在支支吾吾的叫,江波拿起錘子對着他的腦袋上也來了一下。
“吵死了,急什麼啊你。當初你提建議讓他們玩我老婆的時候,怎麼一下都不怕了啊?”江波怒吼着。
随後拿起了兩把鈎子,那鈎子一般人不會用,但是殺豬匠卻一定用的起來。
因為那就是用來拖豬的!
兩把鈎子全都刺進了兩人的上颚,然後江波用着力氣将他們一點點的往樹廊裡面拖去。
到了地方,江波停了下來。那少年和青年都已經痛醒了,後者看着江波正在一塊石頭上磨着刀的時候,就不斷的呼喊着。
江波回頭看了他們,笑道:“别喊也别叫,沒用的。人在絕望的時候都希望有人來救,但事實呢?隻會越來越絕望的。這種滋味兒我體會過,但是老天給了我一個機會。你們,沒機會了。”
說話的語氣風輕雲淡,但是話卻是一片殺意。
江波可能不知道,除他們之外的另一人此刻其實也已經到了。恰好聽到了這番話,眼中也随之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拿到線索的葉陽,他知道了江波和方玲失蹤案有關的另外兩個人是誰。
他也去過後者二人的家裡,但是恰好發現他們都不在家。
葉陽循着腳印找到了這裡,也發現了正在磨刀的江波。
也許是看到磨刀太慢了,江波有些煩躁的将刀子扔到了一邊,嘀咕道:“我磨個什麼刀啊,沒刀也還有别的東西不是嗎?”
說着,江波從一旁找出了一把剪刀來。
那把剪刀很大,正是一下剪掉陳星腦袋的。
拿着那把剪刀,江波蹲在了那被割掉舌.頭的少年身上。
“知道我為什麼要活剮了你們的朋友嗎?因為他是第一個上的,所以他得死的更慘。倒是陳大鵬家的那個兒子其實不該死,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但如果他不死,我心裡就過不去了,所以我讓他最痛快。至于你們,得和那個被我活剮的享受一樣的待遇。”
說着,江波拿起剪子先卡住了那青年的一根手指頭。
“咔嚓”一下,手指頭就被剪了下來。
那青年疼的渾身發顫,但江波并沒有理會,而是抓着另一個少年的頭發,道:“看好了,你要是敢躲一下眼睛,我就先對你下手!”
說完這話的時候,江波不知道為什麼又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随後拿起剪刀,一剪刀将那青年的腳踝給剪掉了。
每剪掉一次都會忍不住哭喊一聲,葉陽聽到聲音就道:“忍着吧,心裡再苦也不能在最後關頭被人發現,不然那仇怎麼報?”
江波一下子就繃緊了身體,看着從暗處走出來的葉陽,沉聲道:“是你!”
那兩個被捆着的家夥臉上露出了滔天的驚喜來,他們一直以為葉陽是來救他們的。
可他們哪裡知道,葉陽狠起來比歇斯底裡的江波那是完全不遑多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