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骨頭!
葉陽和蘇婉容都盯着那具屍體,後者在進入着更深層次的檢測。
最後檢測結果出來,讓蘇婉容都大驚失色。
“居然會有這麼複雜,他體内的毒素包括氯黴素,磺胺,砷化物等等好多種藥物中毒。”蘇婉容找到了最終的結果。
葉陽聽後,問道:“那會不會是因為長期服藥所緻?而并非是被他人所為?”
“有可能啊,而且這麼多的藥物毒素留在體内,我感覺爆發出來的時間根本不長。最多就幾個月的時間,然後人就會垮掉。”
蘇婉容說話間,葉陽已經坐在一旁開始想象着這起案件發生的過程。
兩分鐘後,蘇婉容過來,看着葉陽寫下了一連串的文字,便道:“死者先前極有可能患病,随後開始服用藥物。死者本身不具備醫理常識,随後在服用那些藥物的過程中開始慢性中毒,毒素堆積到一定程度之後爆發。死者極有可能痛不欲生,于是在煎熬了一段時間後,采取了自殺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蘇婉容所念的全是葉陽梳理出來的案件過程,這也是他一直的習慣。
寫下來的東西,永遠都要比在腦海裡的更加的清晰。
寫到這裡的時候,葉陽停頓了一下,随後再次寫道:“死者死之前或許是因為不想讓家人看到他那般的痛苦,所以選擇了安靜的死去。于是他來到了啟明山,上吊自殺。可他沒想到,會在那之後遇到幾個那麼巧合正要尋找屍體實驗品的研究室成員,再之後便是一個個死亡的誕生。”
葉陽梳理清楚了他構想中的案件,蘇婉容聽後,道:“這裡面其實有着一個矛盾點。”
“媽您說的應該是這自殺者與殺死研究室人之間的矛盾吧?”葉陽笑問道。
“不錯,死者雖然是自殺。但是從他的身體其他地方檢查不出,他有什麼病症的出現,所以我猜測死者應該是被人刻意喂食那些藥物。要想在長期喂食一個人飽含一些毒素的藥物的人,那麼他一定會是死者最親近的人!”
蘇婉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跟着道:“既然是死者最親近的人,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研究室的人又會死去?研究室四個人的死狀與這麼自殺者的屍體是一模一樣的,這也就說明有人是有着幫助他報仇的意圖。但幫助他報仇,為何又不給他收屍?怕暴露了自己嗎?”
說完,蘇婉容已經緊皺起了眉頭來,因為她也很不解啊。
不僅僅她,葉陽也覺得這地方的沖突實在是太大了。
最親近的人喂食了可以緻命的慢性藥物毒素,而報仇這樣的事情也極有可能就是最親近的人做的。
葉陽想了想,道:“難道這兩起案件,其實是獨立的?”
“是,現在唯一能說通的,隻有兩起案件本身不存在太大的聯系。”蘇婉容也跟着點頭說。
“先不管那麼多了,先确定這死者的身份。而且他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天,那麼他的家人應該也早就尋求了治安的幫助。如果DNA數據庫沒有他的資料的話,那麼就去找那些報案家人有失蹤的人來做比對。”
葉陽說完,蘇婉容繼續忙碌了起來。
現在一下子就是五具屍體擺在面前,蘇婉容自然是忙得不行。
不過這時,從那死屍的口中爬出了一個小東西。
蘇婉容見狀,拿起鑷子夾住。估計是力道大了點,傳來“
啪”的一聲。
那是一隻蛆蟲,葉陽看着蘇婉容就那麼平常的将其扔在垃圾桶時,忍不住苦笑了聲,心想他這老媽這輩子見的最多的生物應該就是那玩意兒吧?
沒有想太多,葉陽現在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也不好做,必須要等到那死者的身份被确定之後才可以沿着這條線索去慢慢的發展新的線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直到傍晚五點的時候,蘇婉容終于弄到了葉陽一直在等待的結果。
“陽兒,死者的身份已經找到了。這個人叫做徐長清,是京都市人。職務是一家公司的老闆,他的父親在去年的時候有車禍去世。當時他有錄入個人基因數據,與他那被碾了頭的父親做了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