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這樣的變态殺人案件,兇手很少是一些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這些兇手幾乎都有着一個共性,來自于市井。或許曾經牛逼過,但現在一定是他們人生最灰暗的時期。
也隻有這樣,他的人性才會發生扭曲,甚至把自己不當人,也把别人不當人。
隻有發洩,歇斯底裡的發洩。
他們是生活中的矮子,弱者,沒有任何能力去報複那些讓他們墜入黑暗的人。
隻能将自己的屠刀,揮向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這就是葉陽對那些人的理解,就如同總是會發生的公交縱火案一般。
這一類犯罪者,是應該受到唾棄的!
不管他們有多大的冤屈,都完全沒有資格并且用極端的手段剝奪他人的性命。
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完全犯不着去用淩虐的手段。
見到有着一輛車開過來了,葉陽便上了那輛車道:“帶我去江城市火車站門口。”
開車的行駛了起來,不多時再次到了江城市火車站。
葉陽沒有讓那名開車的治安跟着,自己一個人按照當時季飛紅所走的方向朝着那家華鴻賓館走去。
走了大概二十分鐘,華鴻賓館就在眼前。
葉陽站在面前腦海裡已經計算了這一路上所遇到的監控探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後,便拿起手機給蔣毅打電話。
“蔣局正,聯系一下交通部門讓他們幫忙查看一下,從車站方向到華鴻賓館道路上的所有監控。對,對照當時季飛紅下車的時間點去查,查到後麻煩告訴我她最終消失的監控是在哪一個位置。”
葉陽打完這個電話,便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現在天色還是亮着的,如果真要感受到季飛紅當時可能會遭遇到的事情,在夜晚去感受顯然是更加合适的。
葉陽沒有着急,靜靜的等待着消息的傳來。
快到傍晚的時候,蔣毅又給他打來了電話。
“根據交通部門那邊的反饋,季飛紅是在從車站往華鴻賓館一公裡的一盞路燈監控下消失的。那一個監控是那一段路的最後一個監控,要想到下一刻監控處,有這兩百米的距離。”
葉陽說了聲好,看着天色已經逐漸黃昏了起來,就道:“那行,蔣局正如果後面有什麼新的消息,記得及時通知我。”
“好的。”
兩人結束了通話,葉陽這時候又朝着原路返回。
等到了蔣毅電話中所說的那盞路燈下,葉陽能發現一旁所懸挂着的監控探頭。
葉陽到了那路燈下,看了一眼四周是一片綠化帶。
在綠化帶的位置還有着幾張提供給行人休息的椅子,這幾張并不全部被包括在監控的範圍之下。
葉陽按照角度找了一下後,便坐在了其中一張椅子上。
坐了一會兒,他的眼神開始看向所有的位置。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但現場會不會留有着線索呢?
葉陽一個人用着手機燈光,開始沿着監控所無法監視的路深入到了那綠化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