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陳柔也不敢說出來,可能是做賊心虛吧。
隻能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說什麼,你們要是提示一點我說不定能想起什麼!”
見陳柔還是不死心,葉陽本身也有些怒了,剛要開口,季飛紅卻是攔住了。
季飛紅看了一樣陳柔,緩緩的說道:“陳小姐,剛才我們的調查員說的很清楚了,你要還是不想說的話,我也幫不了你了!”
随後看着陳柔,陳柔也是低着頭不語,手掌交織着搓的火熱!
片刻後,季飛紅再次說道:“陳小姐,我們知道你的家庭情況,你本是江川市人,小時候因為治安辦案,導緻你母親被殺人犯害死,隻是你和你哥哥成為孤兒,現在你也有一個家了,我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
“殺害你母親的人已經被正法,那兩個治安也已經失去了愛女,你們做出了這樣的事,難道還想逍遙法外麼?”
“我和你這樣說并不是說你多麼可惡,現在你要想想你的孩子,你的家庭,你覺得你現在這樣瞞得下去嗎?你如果現在招了,我會向法官求情,至少會給你的刑法減少很多!”
“我們也知道你是不想殺人的,你有自己剛出生一年的孩子,你還有一個愛你的丈夫,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執迷不悟下去了!”
說完,季飛紅長舒一口氣,像很是惋惜似的。
葉陽看着季飛紅的攻心術,暗暗的朝着季飛紅豎起一個大拇指,季飛紅也是挑眉會意!
沒多久,之間年少的哭聲在房間了響起,季飛紅和葉陽相視一眼,微微點頭,看來事情就要成了。
“能不能讓我先進去安慰一下孩子!”陳柔擡起頭紅着眼睛說道。
季飛紅點頭:“可以!”
為了防止陳柔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季飛紅還是貼身跟着陳柔。
葉陽則是無所事事起來,在房間裡轉了起來,此時陳柔的丈夫不在家,應該是上班去了,要是陳柔的丈夫在的話,葉陽估計自己剛才的行為恐怕要引起陳柔丈夫的挑戰。
想到這些,葉陽呵呵一笑,轉眼間房間裡孩子的哭聲就止住了,陳柔在季飛紅的帶領下出來了!
葉陽疑問的看向季飛紅,意思是在問,陳柔願不願意招了!
季飛紅點了點頭,喜形于色,感覺像是潑了一樁案子似的,對于一個刑偵系的學生,轉到了法醫,現在又是破了案子無疑來說是很高興的!
将陳柔拉到椅子上坐着,季飛紅也是坐到了一邊,而葉陽則是坐在陳柔的對面!
“隻要你招供了,對案件有幫助,你就有功,可以抵消一點你的罪責。另外,如果夠詳細的話,我會跟治安局說你是自首的!”葉陽看着陳柔說道。
“真的嗎?”陳柔有些期待的說道,眼中還是有些感激,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會被少判幾年,就有可能早點出來和自己的孩子團圓了,現在看起來,眼前的葉陽似乎也不是那麼惡了!
葉陽微微颔首,道:“将案子全部講出來吧!”
陳柔點了點頭,道:“我叫陳柔,江川市人,三歲的時候被人從福利院領養走,去年定居北首市的,也就是去年,我的親生哥哥找到了我,說是想要給我們的媽媽報仇,我吓到了,報仇,不就是要殺人嗎!”
“我問他要殺誰,他不說話,但是後來我知道了,他讓我扮作這個人的模樣,一個女人,治安的女兒,我吓到了,我勸他不要這樣做了,死去的人已經死去了,但是他不甘心,他說是這個人的父親害我們成為孤兒,既然這個人的父親讓我們嘗受了失去親人的痛苦。那他也要讓這個治安感受一下失去親人的感覺!”
“我拗不過她,他說要是我不幫助他的話,就不認我這個妹妹,可是現在我隻有這麼一個哥哥啊,我最終答應了他,扮作這個女人。”
“還有呢?”葉陽問道,這有些簡單了吧!
陳柔反問道:“還有什麼?”
季飛紅在一邊提示道:“江川市的案子,江川市一名治安的女兒也是和章夢婷死的樣子一模一樣,經檢驗,兇手為同一人!”
聽着這話,陳柔驚訝的張大了眼睛,捂着嘴不敢相信,道:“你是說,我哥在江川市就已經殺了一個人?”
說完,陳柔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