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劉芳搖了搖頭道，“屋子一直都是比較幹淨的，當時我也沒太在意。”
“那牛越呢？他有沒有和你談起過屋子打掃過衛生的事情？”
“這個……”劉芳低着頭想了許久，最後有點用有點不确定的口氣說道，“好像是這麼說過，說屋子裡的空氣一下子變好了似的！”
“你再想想，詳細點！”
又過了好一會，劉芳才确定的說道：“我想起來了，但是他說了一句，他說屋子好像看起來幹淨了很多，空氣也很好，說是有點香！但是我也有點注意到了，是有點香味！”
“什麼香味？”
劉芳為難的說道：“當時那氣味很淡，我也想不起來是什麼香味，當時我也就以為是山莊内的花香飄進去的，也沒多在意！”
洛小魚在一邊想了想道：“是不是清潔劑的味道？”
劉芳露出恍然的表情：“對，好像就是清潔劑的味道，很淡！”
葉陽若有所思，服務單是在頭天晚上剛的去送夜宵的服務員看到，随後拿去了後勤，第二天後勤似乎通知了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第二天一早邊去打掃了。
回來之後的牛越既然看出來了屋子變得不同了，難道不知道是不是屋子已經被打掃過了，很顯然不是，如果沒被打掃，不會投訴，但是和服務員開口說肯定是要說的。
但是一切就像沒發生過的，既然是夫妻兩個一起出來旅遊，那麼牛越這件事一定是會和劉芳說的，可是劉芳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要說這隻是一件小事，不說也就罷了，但是後來兩人一起回來的，牛越率先說屋子變得幹淨了，劉芳也感覺到了一點，牛越依舊是沒說，那就隻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打掃屋子的服務單不是牛越寫的，是兇手寫的。
不過對于這點，之前也就已經猜到了一點沒，現在回來詢問劉芳是來确定的！
“你看一下這個單子，是不是牛越的寫的？”葉陽拿出避暑山莊的單子遞給劉芳說道。
劉芳雙手接過，反複看了幾遍，先是要刻在腦子裡面似的，才說：“這是避暑山莊的服務單，這是我房間裡的，但是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劉芳随即恍惚道：“那天屋子變幹淨是因為這家單子，所以有服務員前去打掃的，看字迹好像是牛越的字迹！但是這件事他沒和我說！”
“你确定是牛越的字迹？”葉陽前傾了身子，忽然的問道。
根據避暑山莊調查到的，加上劉芳的回憶，這個服務單怎麼也不會是牛越寫的，而是兇手寫的，而且服務單上的字迹也不像是模仿的，寫的字看起來順暢無比！
“我确定！”劉芳重重地點着頭說道，“我不可能看錯，我和牛越大學就是同學，他的字我很清楚，肯定是他的！”
洛小魚看向葉陽，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這件事有些繞啊！”
葉陽點了點頭，旋即肯定道：“這一定不是牛越寫的字，如果說是牛越寫的，那隻能說，這自殺他殺自殺，都是牛越一手導演的，最終還是說明牛越是死于自殺！”
顧修齊在一邊有些暈頭轉向，甩了甩頭道：“你們在說什麼？”
洛小魚看向顧修齊，遂把事情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顧修齊随即也是緊縮了眉頭，片刻後才說道：“這樣吧，這服務單我拿去讓更專業的人士鑒别，看看是不是牛越自己寫的！”
葉陽點了點頭，顧修齊便從劉芳手中将服務單拿了去，劉芳忽然哭了起來，道：“治安，牛越肯定是被人殺害的，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啊！”
“放心吧，到底是怎麼樣我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葉陽淡淡的說道，随後轉身離開。
洛小魚安慰了一下劉芳，随後追上了葉陽，盯着葉陽的側臉道：“你是不是又有了一個想法？”
“嗯！”葉陽微微點了點頭，“牛越有可能真是自殺的，而且是故意制造這麼一起自殺的表面，讓人一查又像是他殺，實際還是自殺！”
“那他這樣做是到底是什麼意思？”洛小魚不解的問道，見葉陽不說話，自語道，“真是不懂！”
“不懂就要查啊，一步步接近真相不是很有成就感嗎？”葉陽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