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點奇怪,這趙總怎麼還不醒,是不是在裝的,故意訛我們這個好治安?”
一句句議論聲響起,動手的周朝内心哈哈大笑,躺在地上默默承受的趙華容淚流滿面,有苦不能言,而且自己好像被人看破了,這個時候更不能醒了,要不然就真的被人确定了是在訛别人。
堂堂的老總做這樣下作的事情,會很難看的!
但是身上的疼痛還是讓趙華容龇牙咧嘴,好在周朝也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趙華容,拿身形擋住别人的視線,做出一副搶救的樣子。
百般折磨之後,終于是在顧修齊到來的時候結束了,遠遠的聽見了警笛的聲音,地上的趙華容終于是在暗暗松了一口氣。
正放松了,周朝忽然手中用力,抓着趙華容的胸前,狠狠的擰了幾圈,這下趙華容真的扛不住,怪叫一聲,竟然羞憤的再次暈了過去。
周朝又是下了兩下毒手,看着趙華容是真的暈了過去,這才罷手,可憐地上的趙華容暈了過去,還時不時的痛哼出聲!
在群衆看來,那就是明顯得醒着,在訛這位人民好治安!被顧修齊命人遣散之後議論聲這才熄滅!
“發生什麼事了?”顧修齊檢查了一下地上的趙華容,發現并沒有什麼大事,隻是留了點鼻血,身上多處淤青,有些不解的問道。
随後命人将趙華容送去就醫,周朝這才讪讪的笑道:“這貨剛才襲擊我,要不是葉陽身手敏捷,我就命喪他手了!”
說完,周朝還朝着被擡走的啐了一口,顧修齊很是好奇,“襲擊你?”
“諾,你看!”周朝将小腳上的傷口給顧修齊看,随後暗道一聲不好“露餡了”,看着顧修齊讪讪的笑了笑!
瞥了一眼在一旁事不關己模樣的葉陽,顧修齊大概明白了什麼過來,周朝肯定是沒這個膽子,一定是這趙華容冒犯了這個京城大少爺。
也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轉而說道:“你們剛才打電話說,趙華容和兇手勾結?”
“當然,你看!”周朝将扔在一邊的繩子拿出來,給自己找回面子,道,“這不就是和吊死牛越的繩子一模一樣?”
“哦,你說這個啊!”顧修齊一笑道,“這種繩子我們忻州都在用,就連治安局也好多這樣的繩子,到也不用質疑。”
“為什麼?”葉陽有些好奇。
“是這樣的,這繩子的廠家就在忻州市,所以,一般忻州地區大部分要用繩子的,都是在這件廠家定制的!”
“原來如此!”周朝再次将繩子扔到一邊,“還以為這繩子上有線索!”
顧修齊笑笑不說話,葉陽道:“治安局的繩子也是沒什麼線索吧!”
顧修齊搖了搖頭,葉陽卻是若有所思,随後再次看向顧修齊,問道:“這趙華容什麼來頭,架子很大啊!”
見葉陽主動将話題聊到了趙華容身上,顧修齊這才介紹道:“這可是土地主,祖輩就是很厲害的人物,家族企業,那繩子的廠家也算是他家公司的下屬的工廠,這避暑山莊是趙華容建立的!”
“原來如此!”周朝一臉的釋然,道“怪不得這貨嚣張的不行,原來是土地主,一般真正打拼起來的企業主一定沒他身上的那種浮誇氣!”
顧修齊笑笑,說道:“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現在我們得罪了趙家,說不定會引起他們的報複,雖然不會明面上的報複,但是暗中說不定,你們可得注意一點!”
“那就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葉陽冷哼一聲。
說的顧修齊閉口不談這件事了,心想葉陽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那你們先查吧,我先回治安局了!”顧修齊笑着說道,葉陽是葉家的人,趙華容是趙家的人,兩邊都是大家,顧修齊也不會去偏向誰。
你說要是讨好葉陽吧,萬一引起趙家的不滿,對自己不好,葉家山高皇帝遠,也不好照顧到自己的,要是讨好趙華容吧,葉陽肯定會心生不爽,葉陽撒手不管了這件案子,又是一件難事!
索性就誰也不管,也不說送趙華容去醫院,隻說自己的回治安局!
葉陽看到顧修齊眼中閃爍,略微猜猜便明白過來了,也懶得去管他的心思,揮了揮手,算是說随便你吧!
“麼的,忽然覺得有些吃虧!”顧修齊走後,周朝忽然郁悶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