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的言語都有,有相信警方的,有懷疑警方的,有徹底否定警方并且言語辱罵的,但這都沒有影響葉陽查案的進程!
第三天調查京都連環案案卷未果,葉陽便不再思索這是一起在逃罪犯案件,并将其定義為兇手初犯,臨時起意強殲殺人犯罪!
第四天,接到了季飛紅的電話之後,說是屍檢有了初步的報告出來,讓自己去看一下。
葉陽當即就走出了京警,攔下了一輛車前往京都公安局。
到達京都公安局屍檢室的時候,重案組劉宏義以及桃子都是在屍檢室内仔細的看着屍檢報告。
見到葉陽的到來,劉宏義朝着葉陽微微點了下頭,葉陽回以招呼。
“屍檢結果怎麼樣?”
葉陽看向季飛紅連問道。
屍檢報告是在劉宏義手中,季飛紅也并未去拿,而是将也拉到了屍體旁邊,道:“可以确定兇手使用的兇器為兩種了,一種為電鋸,一種為小刀!”
“從女子的肺部以及心髒檢查,判定為女子生前是失血休克而死,結合案發地點的血迹來看,女子應該是被割破了脖頸大動脈而死,兇器為小刀!”
“女子的四肢和頭顱傷口都是酷烈的拉扯痕迹,确認為是被電鋸鋸斷!”
“另外,死者的生殖器官和輸卵管被兇手強行切割摘除,暫時無法确認為是否有被性侵痕迹,其屍身上也未曾發現精斑之類的痕迹,不過我會在這上面下點功夫的!”
“果然如此!”葉陽低語一聲,早先葉陽就猜測,這女子的生殖器官和下腹以下的血肉消失了,就是兇手害怕強殲女子留下的精液會被警方發現從而鎖定他,所以兇手就将女子的下體摘除了。
頓了頓,葉陽再次問道:“那女童呢?”
“女童屍體的話,四肢以及頭顱的傷口相對平整,也符合小刀制造的傷口,确認為小刀所傷,另外女童的死因,雖然沒有找到女童的頭顱,但是根據心肺的顯示,應當為窒息死亡!”
“窒息死亡?”
“是的,窒息死亡,另外,這女子和女童的DNA相似,判定為母女關系!”
針對這起案件的性質,案發現場所留線索不多,屍體殘缺不齊,死者身份不明,屍檢報告就顯得尤為重要。
在季飛紅說完一系列的屍檢結果時,葉陽就聯想多了許多問題。
“哦,對了,DNA我已經讓人拿出給薛局長了,是否能靠着DNA找到死者的身份我就不清楚了!”季飛紅再次補充了一句。
季飛紅所說的話也是葉陽擔心的一部分,國内DNA大數據庫還并未建立完整,許許多多的人都未曾錄入,尤其是邊緣地區和農村裡的人口。
“女童為何也連生殖器官也沒有了,是因為女童也遭受了性侵嗎?”
這時候,桃子忽然走上前出聲問道。
“這個……暫時不敢确定,但女童屍體的殘缺更為多,我懷疑……我懷疑應該和女子的遭受是一樣的,不然兇手完全沒必要切割掉女童乃至于女童的下半軀幹!”
季飛紅有些遲疑,實際上季飛紅在心中是确定了的,畢竟從法醫學上來說,相同的屍體攜帶着的信息必然相同。
而葉陽更是這般認為,若自己是兇手,也的确不會在女童的屍體上多此一舉,畢竟你多下一刀,你就有可能多給警方留下一個線索。
一個頂尖犯罪者,犯罪過程中,能少走一步便少走一步,能少一刀就會少一刀,能不線索就絕對不會留下線索!
一個女童的屍體,将之殺死之後,砍掉頭顱可以理解,因為那樣是避免兇手更快的找到死者身份。
砍掉四肢也可以理解,那是因為要将女童的屍體藏匿于雪人之中,女子被分屍亦是如此。
但若是女童未遭受侵犯,還被兇手切割掉下半部分軀幹,那就有些遲疑了,難不成兇手是想要将女童的屍體做成和女子的屍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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