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第8頁)

 而他們去案發現場是因為他們在宿舍談論到了這起案件,說是在門口的飯店裡吃飯的時候聽别人談起才知道的。

 其中有一學生毫不避諱的說道:“警察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維護社會治安的,但真的面對兇殺案時,總是不作為,很多案件,明明很好就找到兇手,但是礙于種種原因,就是不抓!”

 這話說的重案組調查人員面紅耳赤,被一群學生教育讓他們有些惱火。

 不過世界總歸不是一汪沒有污染的清水,總有一些臭魚在裡面遊蕩,這并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朱超和三個學生都沒有嫌疑,而早先抓到的嫖娼老頭也沒有現已,他可以嫖娼,沒理由去國道上獵豔,在說獵豔也不是在國道上進行的。

 案件的許多方向中斷,唯一還有調查價值的線索就是呂景輝。

 據呂景輝說,他唯一的仇家就是那些他玩弄過的女性,這對于案件來說,的确是一道很重要的線索。

 案件的兇手是不是那些兇手呢?還是所和那些女性有關的男性?

 重案組找到這條線索,如獲至寶,當即就展開了缜密的調查計劃。

 而葉陽,則是關注了進展如何之後,也不再多問,大部分時間都在屍檢室度過,陪同這季飛紅驗屍。

 “案件偵查的方向一條條中斷,現在不是應該偵查那呂景輝的人際關系嗎?”季飛紅一邊驗屍,一邊問着葉陽。

 案件進展到現在,明眼人一看,案件的疑點極有可能是因為呂景輝混亂的私生活引起的。

 而兇手的作案動機也很好推理出來。

 呂景輝生性浪蕩,喜歡和女人扯在一起,難免會間接吸引男性的仇恨。

 呂景輝可能玩弄過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某個男子的至愛,而這個男子心生怨恨,報複在呂景輝的妻女身上。

 這一切想來都是那麼的合理,重案組成員和季飛紅都是這般認為。

 但是葉陽卻覺得有些怪異,事情似乎不是那麼合理。

 這種推理幾乎沒有毛病,兇手的作案動機和受害人的背景也都很是合理,沒有問題,但是問題就處在兇手作案時間和地點。

 兇手如果要報複在呂景輝的妻子女兒身上,那也是會去柏甯村,而不是在國道上。

 況且,兇手又是如何知道孟悅和呂小寶會從柏甯村走到京都來的,這件事甚至連呂景輝都不知道。

 而且,兇手早不作案,晚不作案,偏偏在這個時候作案。

 再說,兇手完全沒必要殺死孟悅和呂小寶啊,這沒有理由啊,強殲不是更能讓呂景輝感受一下兇手的心情?

 反正,左思右想下來,葉陽将自己當做兇手,至少不會是這般犯罪,葉陽相信自己的猜測。

 那關鍵是,問題出在哪裡呢?

 在葉陽将自己的想法告訴季飛紅的時候,季飛紅也是有些疑惑起來,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工作。

 “也許,一切都是巧合?”說完之後,季飛紅都是不相信的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那有那麼多巧合,隻是被人制造出來的巧合!”

 “對了!”葉陽猛的拍了一下手,看向季飛紅道,“巧合,說不定真是巧合,兇手也許對這一切都不知情,隻是我們在庸人自擾而已!”

 季飛紅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說的巧合讓葉陽想到了什麼,“什麼意思?”

 “我跟很多人說過,查案,首先要從簡單的方向去思考,而這起案子,我們查的太過于複雜了,呂景輝私生活中牽涉人、柏甯村、孟悅的人際關系,這些都太複雜了!”

 “我們忘記了一早先的猜測,早先的猜測才是對的,兇手和死者并不認識,也都互相不知,案件是兇手臨時起意殺死的!”

 季飛紅依舊不解,“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