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和西城警察局局長勾結販賣人體器官,英夢蘭有自己的下屬一同協作犯罪,給予了副院長很大便利,至少副院長在和那接受器官的組織聯系不用提心吊膽。
英夢蘭有自己的下線,而副院長難道沒有自己的下線嗎?這顯然不是的,副院長有自己的下線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并且現在醫院内的便衣就是在調查副院長的下線。
因為副院長想要将病人的腎髒割出來,就需要無聲無息的将病人帶去他住的地方。
而副院長不可能自己去将病人帶出去,這顯然是有人将病人帶去的。
而這其中帶病人去副院長居住屋子的人并不是很難找,先前葉陽就和警署說過,隻要找出那些人丢失腎髒了,再直接去調查這些病人的負責人就好了。
因為負責人是最輕易能将病人帶去副院長居住屋子的人,而這些負責人,就是像孫玲香這樣的負責人。
想到這點,基本上可以斷定,那些丢失了腎髒的病人,他們的護工都極有可能參與犯罪。
但如果羅珍是被副院長取腎弄死的話,那誰能将羅珍帶去副院長的屋子内?難不成孫玲香也參與的犯罪?
不可能的,孫玲香不可能參與犯罪,從這些天來的觀察,以及簡單的調查,孫玲香不會是犯罪者,那也就是說,羅珍不太可能去副院長的屋子。
雖然孫玲香曾經說過,羅珍隻是一個幾歲智商的孩子,很好哄,隻要一根棒棒糖,但孫玲香也還說過,羅珍是個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的孩子,那羅珍就不太能被騙去副院長的屋子。
而且為了保險起見,副院長也不會找到羅珍,因為羅珍的起居都是由孫玲香負責的,一旦副院長在羅珍的身上開了刀的話,那一定會被孫玲香發現。
除非,副院長是想直接殺了羅珍,将其身上的器官都取出來賣掉。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殺死羅珍的兇手,根本就不是這一起器官買賣的人。
葉陽深知每一類罪犯的心理,如果副院長隻是為了錢,就不會随便制造命案,因為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利益,沒有任何的利益,他就不會去做,而羅珍也不可能讓人升起殺心。
副院長不會殺羅珍,也就推翻了副院長為了器官殺死羅珍,那就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了。
兇手,另有其人!
想到這點,葉陽便是馬不停蹄的趕回到了精神病院,回到了那後山發現羅珍屍體的地方,腦中不斷劃過羅珍照片的樣子。
雙眼發黑、頭發披散、臉部表情痛苦、衣服有撕扯的痕迹、脖子……
“對了,脖子!”葉陽忽然叫了一聲,讓身後一直跟随的孫玲香吓了一跳,弱弱的問着什麼。
葉陽瞥了一眼孫玲香,沒有回答,隻是臉上有抑制不了的欣喜,葉陽記得在副院長的地下室内,那張像屍檢台的手術台上,有控制病人的東西,有固定手铐腳铐。
在脖子處還有一個很寬的類似膠布般的繃帶控制脖子的,很寬,足夠覆蓋整個脖子,那是副院長為了防止在取腎的時候病人醒過來掙紮留下痕迹。
那繃帶雖然能覆蓋整個脖子,但并不是說就沒有痕迹留下,隻要綁上了繃帶,脖子上就一定有繃帶,但是在羅珍屍體的照片上,卻并沒有任何的痕迹。
也就是說,羅珍并不是在副院長取腎的時候被殺,那脖子上一定是傷痕的,但羅珍的脖子上卻并沒有,這在先前的推理上,成為了一個強有力的證據。
轉身離開了後山樹林,葉陽來到了病人的宿舍,那是羅珍所在宿舍,走到門口,葉陽擡頭看了看你按監控攝像頭,早先就問過,這攝像頭壞了,一直沒有換。
這也是羅珍遇害的時候,監控攝像頭并沒有拍攝到羅珍是什麼時候出去,到了羅珍居住的地方,是走廊最後面的一間,就住在靠窗戶的邊上。
葉陽擡眼望去,前面正是有教室的那棟樓,再低頭一看,正好和院長辦公室的一面窗戶對着。
并不是先前葉陽打碎的那扇窗戶,而是另外一個方面的窗戶,此時正好看見院長正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着。
“若是想将羅珍騙出去,除了直接進來把她帶走,那就是從外面用什麼東西将她引出去了。”
葉陽自言自語了一聲,孫玲香依舊是一臉懵逼。
“棒棒糖,熟人,這是将羅珍引出去的必備條件!”葉陽再次說了一聲。
孫玲香一句也沒有聽清楚,當即就抑制不住好齊心,問道:“你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