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不是三人的說法,兇手的作案手法的确沒錯,但這都是有人安排好的!”
此話一出,衆人嘩然,就連葉刀,也霍得看了過去,俨然一副震驚的模樣,除了遠在京警的葉陽,葉刀還從來沒發現有人說這起案件很詭異。
台上三人的臉色各不相同,秦心在思考,董、謝二人臉色有些難看,剛才還風光的在介紹兇手是如何犯罪的呢,這轉眼間就有人出來反駁了。
雖然說不是反駁自己的話,但說案件有問題,還不是變相的在說自己幾人無用。
董文山率先踏出一步,沉着臉問道:“我說這位小兄弟,你是發現到了什麼才敢這般大言不慚嗎?”
“就是,你今天如果不将事情說清楚,你以後就退出偵探會吧!”謝飛亦是走出來黑着臉說道。
那小兄弟絲毫不懼這兩人,隻是盯着白詩槐說道:“這起案件沒那麼簡單,我們都應該察覺到的,死者的屍體我們都沒有見到,殺人手法哪敢此時就洞悉!”
“還有,死者的驗屍報告還都沒有出來,此時就确定斷頭是死因不是有點為時過早了嗎?”
葉刀的目光微微凝聚了起來,這位小兄弟可以啊!
白詩槐亦是連忙問道:“那這位小兄弟,你可有什麼高見?”
“我想知道這三位前輩是怎麼找出兇手的作案動機的!”小兄弟望向秦心三人。
“首先我們可以從案發現場得知,案發現場的血迹呈噴濺狀,符合被砍頭的特征!”
“房間内的窗戶有一側的扇葉下有輕微的血迹,像是兇手拉鋼線留下的血迹!”
“還有死者的病例,記錄了死者生前的确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病狀!”
那小兄弟在衆人的注視下緩緩沉思了起來,片刻後再白詩槐的追問下才緩緩擡頭開口。
“縱然是這樣,就能肯定死者是被這樣殺死的嗎?一根很細的鋼絲線的确是可以割掉人的脖子,但是兇手就那麼肯定,死者一定會經過鋼線嗎?”
秦心說道:“不一定,但是這并不代表這不會成功,縱然死者沒有被鋼絲線殺死,兇手的殺人計劃沒有成功,但兇手完全可以等待下一次的機會!”
“這可是殺人,不是過家家,當一個人想要殺死另外一個人的話,哪裡還會等到下次機會!”小兄弟搖頭說道。
謝飛再次往前站了一步,道:“這可是殺偵探,對方很顯然也可能是一個偵探,一個偵探想要殺死另外一個偵探,他難道不知道隐匿自己的心思?”
“你說的沒錯,兇手可能也是個偵探,所以他的思維缜密,心思冷靜,但這并不代表他就脫離了人性,還有,對方是個偵探,怎麼會挑在這個偵探遍地走的時間地方動手?”
小兄弟說完,不由得引起了在場人的沉思,這的确是個很奇怪的問題啊!
就連葉刀,此時也發覺遠在京警的葉陽,是不是也想到了這點。
“所以這位小兄弟,你最終的結論是?”白詩槐略帶期待的看向小兄弟。
“我的意思是……”小兄弟剛要說話,卻發現耳邊傳來了一個很輕的聲音。
“不要說!”
“我的意思是……”小兄弟畏懼的看了一眼邊上的人,“我的意思是……是這三位偵探說的都是對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瞬間嘩然,這說了半天最終還是那董、謝、秦三人說的沒錯啊。
但少數有心的發現小兄弟說話言不由衷,而站在小兄弟身邊的人就是悄悄過去的葉刀。
“為什麼不讓我說?”
葉刀和小兄弟悄悄退到邊上後,小兄弟皺着眉頭不開心的問道。
葉刀關注了一下那一直在注視這邊的目光,方緩緩道:“你說了不是找死嗎?在場這麼多人都是偵探,别人都沒發現案子有問題,就你發現的,你想想别人會怎麼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