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槐了解過葉陽,葉陽在案件上從來不會是抱有玩心的,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是葉陽察覺到什麼了。
想着想着,白詩槐忽然朝着廚房跑去,她好像記得在廚房的櫥櫃下面有些罐子,那裡面會不會是被分了屍的屍體。
看着葉陽那肆無忌憚的目光,秦心恨不能将葉陽的眼睛給挖下來,膽子真大,别人都不敢直視呢!
廚房内的白詩槐,将櫥櫃下面的罐子一個個的打開來,但是裡面都是空蕩蕩的,沒有東西。
蹲在地上的白詩槐再次皺起來了眉頭,難不成葉陽真是随口一說的,那也太無恥了!
“葉陽,你真是胡說的?”白詩槐走到大廳,看着依舊坐在沙發上的葉陽,頓時氣憤。
葉陽看向白詩槐,“我說了我是随口說的啊,你不會是當真了吧,然後去廚房仔細檢查了一下?”
白詩槐愕然,自己的确是從廚房搜尋出來,但是從葉陽口中說出來為什麼就聽得那麼氣人呢。
秦心對白詩槐的感受深有體會。
“其實你想的也大概沒錯,之前我有查過一起案件,兇手将屍體用保鮮袋包裹起來,然後吊在天花闆上,這天花闆不是擡頭就能看見的,而是那種隔了一層的天花闆!”
葉陽安撫了一下,也不想這個對自己剛有一點好感的冰山美人忽然嫌棄自己來了,那對查案可不一件好事。
白詩槐的臉色果然緩和了一點,“天花闆之上嗎?”
說完白詩槐跟着擡頭看了一樣,又喃喃道:“大廳應該沒有那種隔着的,要是有的話應該是在房間,可是在房間的話……”
一邊想着,白詩槐又一邊朝着房間内走去,秦心剮了葉陽一眼,随後也走進了一個房間内尋找起來。
待兩人走進房間内,葉陽臉上笑了笑,同時内心也在問自己。
這屋子的大概也在葉陽心中成型了,大廳兩側都是那種大型百葉窗,完全不能進出人,所以說那是兇手進入的口子不可能,房間内的窗戶也都是被反扣起來的。
白詩槐所說的殺人方法倒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可是兇手是怎麼出去的呢,屋子大門是反鎖的,兇手又不能從窗戶出去,也不能從大門出去。
屋子沒有天窗,更沒有地道,難不成兇手會穿牆術,那樣也太扯淡了一些!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兇手沒有離開屋子,屍體亦是留在了屋子裡面。
那問題又來了,聽白詩槐所說,第一個趕到現場的是警方,是警方将大門給撞開的,發現屋子裡面有大量的血迹,跟着現場被迅速的控制住了。
在這種情況下,兇手想要離開的可能性為零,所以說兇手在殺完人後應該沒在屋子内。
這樣就有些矛盾了,兇手除非會穿牆術或者隐身術,要不然根本完不成這樣的操作。
帶着這種疑問,葉陽也在屋子内觀察起來,要真是還有沒被警方找到的出口,那也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了。
此時屋子的大門已經被破壞了,不過平常的關起來倒是沒毛病。
将門把邊上的鎖給徹徹底底的看了一遍,上面反鎖的孔和鎖扣都被完完全全的破壞了。
又來到了窗戶邊上,如同先前的小蘿莉一樣,将大廳内兩側的窗戶仔細的觀察一遍,上面并沒有灰塵,每扇葉子上面都沒有灰塵。
葉陽從這邊的窗戶看向對面的窗戶,地面上的血液倒是的确在這條線上。
白詩槐所說的那種作案手法有可信的理由,而且葉陽也在趙偉博的個人簡曆上也看到趙偉博好像是有一些病,要不然也不會經常對其妻子鐘英施暴。
暴躁的狀态下,從鋼線上經過,割斷了脖子上的大動脈,導緻大出血。
葉陽摸着下巴沉思,而百葉窗上的灰塵與血迹都是被兇手清除掉了嗎?
那兇手進入到屋子内處理掉了屍體,将裡面的窗戶都是反鎖起來,又将大門反鎖起來,之後怎麼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