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
葉陽眯眼：“可是什麼？”
王賀糾結着：“道理是那麼個道理，隻是我覺得應該不是那麼回事吧？我們老闆對人都很好的，沒有理由騙我們啊！萬長貴要是沒有辭職，老闆幹嘛說他辭職了？還有，要是照你這麼說的，那萬長貴去哪了？他要是沒有辭職還能去哪？他家也沒有他的人啊！”
葉陽：“萬長貴的人？應該隻有黃昌軍知道去哪了吧？至于他為什麼說萬長貴辭職了，回老家了，我想一定是因為一件事……”
王賀皺着眉頭，為什麼他覺得他有點聽不懂呢？
葉陽站了起來：“也就是說，萬長貴消失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黃昌軍是吧？”
王賀抿了抿嘴：“對。”
葉陽：“行了，時間到了，你出去吧。”
王賀點點頭，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等一下！”
王賀僵了僵，回過頭：“怎麼了？”
葉陽：“你剛剛說萬長貴的那張照片還在你那兒是吧？”
王賀：“對。”
葉陽：“照片我要了。”
……
黃昌軍看着眼前堆笑的男人，臉上也升起燦爛的笑容。
葉陽卻說：“不累嗎？”
黃昌軍嘴角停滞：“什麼？”
葉陽搖了搖頭，又是善意的微笑：“沒什麼，隻是說讓黃老闆等了這麼久，受累了。”
黃昌軍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不累不累！這都是應該的，隻要是能讓這個案子快點破掉，等多久都不累！”
葉陽嘴角噙着笑：“是嗎？”
黃昌軍聊表心意，劇烈點頭：“當然是真的了！”
葉陽滿意的點點頭：“看不出來，黃老闆這麼看重啊。”
黃昌軍卻是歎了口氣：“哎，能不看重一點嗎？張**作為我曾經的員工，我怎麼着都得上點心才是。”
葉陽摁了摁指關節，不說話了。
黃昌軍湊上前：“警察同志，不是說張**的案子有了新線索嗎？什麼線索？”
葉陽裝作難色：“這個……”
黃昌軍看着葉陽一臉難色，也跟着皺眉：“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啦？”
葉陽：“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調查張**的身份的時候發現張**啊，根本不是一個孤兒！”
黃昌軍懵了：“什麼？不是孤兒？怎麼又不是孤兒了？不是說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沒了嗎？難不成……”
葉陽笑了：“當然不是你那個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