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剛:“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周圍的居民無疑不是恐吓,羅坤,一定要盡早破案,抓獲兇手,為民除害!”
羅坤挺直着身子:“是!”
薛剛搖了搖頭:“老了老了,站這麼一會兒腰就不行了。行了,我先回去了,局裡缺不了我。你們該勘察勘察,審問審問,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杵在這裡也破不了案,交給你們了,需要幫助及時通知。”
羅坤:“好嘞,局長你慢走。”
薛剛點了點頭,朝外走去了。
等薛剛走了之後,才隐約想起是不是忘了什麼?
想了半天想不起來,便索性不了,潇潇灑灑的走了。
而羅坤幾人卻是一直僵持着,因為,他記得葉陽好像沒走啊!
但是,他們這裡沒人啊!
羅坤快步走到房間,果然,房間裡那個身影不是葉陽還能是誰?!
“葉少……”
剛喊出兩個字,就被人扯住了袖子,示意他不要說話。
房間裡,彌漫着濃重的血液的味道,令人掩鼻,而那個少年卻是面無表情,隻認真的看着床上的那兩具屍體。
經過了一晚上的沉澱,床單上的血液也凝固了,巴結在床單上,一塊一塊的,像極了冬天綻放的梅花!
當然,除卻床上的兩具可怖的屍體來說。
那女人的頭顱被砍的隻剩下幾根柔軟的血管連着脖子,葉陽相信,隻要輕輕的拉扯一下那血管,那頭顱便立馬能滾下來。
面目可憎,觸目驚心!
這兩個詞應該是最容易形容此時的畫面,女人身上的傷大部分都在脖子,兇手像是是看準了要砍下她的頭。
而男人也不比女人的傷輕,隻是脖子幸免,沒有被砍下頭顱,腦殼上到處是刀傷,鼻子耳朵都倒挂着,一隻眼球已經脫離,落在臉上,隻剩下個血肉模糊空洞洞的眼眶。
隻是兩人表情看起來都不痛苦,甚至是安詳,都閉着眼睛,能看起來案發時兩人确實是在睡覺。
在睡夢中被兇手刀刀緻命,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連醒來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停止呼吸了。
從兩人傷口的殘忍手段來看,兇手應該是先對女人動的手,一進屋便認準了女人的脖子,勢必要把女人的頭砍下來,所以刀刀沒離脖子,其他地方幾乎沒有傷口。
等到女人停止了呼吸再對男人下手,那個時候的兇手心裡應該有點害怕?對女人也許是情緒上的發洩,發洩完才清醒了,但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所以兇手又對另一邊酣睡的男人下手了。
他仔細檢查過了,男人身上的傷雖然看起來沒有女人們多和重,但是卻不止脖子遭毒手,其他的地方也沒幸免。
男人的臉上和身上都有砍傷的痕迹,有兩刀是砍在心髒位置的。
刀法看起來沒有女人身上傷那麼果斷,想來當時應該是清醒了。因為清醒,因為害怕,導緻兇手下手不果斷,刀法也不穩,隻是憑着自己的感覺,任着自己的情緒對男人下手了。
看來,兇手對女人的怨氣比較大啊。
能下這麼狠的手,應該是有仇了。
沒有怨氣,是不會下這麼狠的手的。
“行了,屍體帶走吧,現場留着。“
“仇殺,調查看看這兩人是不是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