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死者全部腐爛的手指頭,李铎歎了一口氣,道:“可惜了,可惜死者的皮膚已經完全腐爛了,不然的話我們可以直接提取到死者的指紋,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現在這麼麻煩了。”
葉陽沒有搭理李铎的話,而是繼續觀察着死者的屍體。
因為葉陽很清楚,因為人的手指頭是角質層比較厚的,最容易被湖裡的魚給先行吃掉的。
李铎見葉陽沒有搭理自己,也沒有在多說些什麼,正埋頭埋腦的進行屍檢。
這時,葉陽用手在死者的脖子上摸了摸,道:“他的頭應該是在死後才被割下來的。”
李铎聽葉陽一說,連忙走了過來,摸了一番,冷靜的道:“沒錯,看頸部的狀态,死者确實是被殺死之後,才被兇手給割了下來。”
“雖然死者經過在水裡浸泡了這麼久,血液噴射的情況我們也無法得知,但是從死者頸部的切割面來看的話,邊緣粗糙,凹凸不平,說明兇手在切割的過程中,血液就已經停止了流動,證明兇手在切割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了。”
“你說的沒錯。”葉陽說道。
李铎繼續說道:“葉陽,你不覺的兇手的手段太過于兇殘了嗎,兇手割掉死者的腦袋我可以理解,因為他要隐瞞死者的身份,為的就是讓我們無法得知死者的身份,但是他為什麼還要将死者的内髒給全部掏空呢,兇手和死者之間究竟是存在看了多大的深仇大恨,竟然這麼心狠手辣。”
葉陽笑道:“這都不算是兇殘的案件了,要知道做我們這一行,什麼奇葩的,什麼兇殘的沒有見過。”
“确實是!”李铎默默說了句。
“不過葉陽,你說兇手為什麼要選擇這麼兇殘的沉屍方法啊?”李铎不解問道。
葉陽道:“現在死者的身份還沒有确認下來,死者的社會背景也不清楚,也無法下精确的下定論,要想查出的的話,首先的就是要将死者的身份給确定下來。”
“不過從死者的屍體上來看的話,他的身上除了一些舊傷的話,也沒有看到新傷,那也就是說死者的生前的時候并沒有受傷。”
“至于兇手為什麼要選擇這麼麻煩的方式來沉屍,确實有些匪夷所思,他之所以會将死者肚子内髒全部掏空的話,他應該是在掩飾着什麼,而不光是殺人那麼簡單。”
“隻要不是心裡變态的話,那麼每個兇手都有他的理由,為了愛情,親情,友情等等因素,有些變态狂殺人往往是為了滿足心中想要殺人的欲望,但有些殺人犯确是為了想要達到某種目的而要殺人。”
“當然,自然也不會排除一些瘋子一樣的殺人犯,亂殺人,無緣無故的去殺人,如今這個世道,各種各樣的奇葩沒有。”
“當然我們要想知道的話,自然也不會很難,既然兇手會選擇這種最為麻煩的沉屍方式,那麼自然是有他的邏輯,而我們呢,隻要順着這個線索查下去的話自然是可以得出結論。”
李铎說道:“葉陽你說的沒錯。”
這時,葉陽将注意力放在了屍體上。
李铎見葉陽沒有在說什麼,他也閉上了嘴,繼續自己的時間工作。
“叮叮叮,叮叮叮。”
“叮叮叮,叮叮叮。”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葉陽脫掉手套,來電顯示的是羅坤,這才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羅坤的電話就已經打來了,這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些。
“喂,羅坤,是不是有已經有什麼發現了?”
因為葉陽很清楚羅坤,要是沒有什麼進展的話,這個時候羅坤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沒錯葉少,我們按照你說的,對附近的幾個建築工地進行了一番調查,最後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一個失蹤一個月的人,而且他的情況和死者的很是相似,所以我們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死者。”
“果然不出所料!”葉陽嘀咕了句。
“葉少,你看看你現在能抽出時間過來一趟嗎?”電話那頭的羅坤試探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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