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回過神來,他對這家夥的腦回路也是佩服的很,這麼強詞奪理他也是服了。
他問道:“文哥,你先給我仔細說說,你們是怎麼賣柿餅的?”
田長文一愣:“還能怎麼賣,就是往地上擺個攤,等着人來買啊?還能怎麼樣?”
張平哦了一聲,接着問道:“那你們喊人了麼?就是叫賣?”
“呃……沒有?”
“那你們怎麼對人說話的?是否客氣,和藹?”
“呃……”
“你們有沒有陪着笑臉問候人家?”
“……”
不光田長文懵逼,就是其他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賣個東西還要賠笑說好話?這不是做孫子麼?我是賺錢的,又不是去給人做孫子的!國營商店怎麼賣的我們就怎麼賣的!”田長文頓時火了。
張平差點笑噴,看對方情緒有些失控,強行忍住,翻個白眼道:“那難怪,你這麼賣東西能賣出去才有不正常。”
“啥?那你當初怎麼賣的?”田學文質問道。
張平轉頭看了一圈,問道:“當初誰去親眼看過我賣柿餅的,出來給文哥說說!”
田長文頓時眼睛一掃,最後看向一個瘦高個的青年身上:“麻三,你說!”
麻三頓時苦着臉站起來說道:“文哥,這個我之前就說過好幾次了啊,您不信,平哥當初賣柿餅就是一直叫喊,還不停給人賠笑的,不但賣,還要多送……”
“呃……滾!”
田學文老臉發燙,都不等他說完就吼了一聲,麻三麻溜的就竄出了飯館,不敢進來。
正好老闆帶着老婆端着幾道菜上來,笑着說道:“都消消氣,和氣生财嘛,有話好好說!”
田學文也努力壓下火氣,親自倒了兩杯酒,将一杯放在張平面前,笑着道:“平子,這次算是哥錯了,是兄弟就不能見死不救,得幫我!要是看的起我,那就喝了這杯酒!”
張平心裡想要狂笑,這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啊,自己正愁沒有貨源呢,這不主動送上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争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晖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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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