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鈞什麼人,馬上就知道了對方的意圖,淡淡道:“你說的是關山服裝廠吧,嗯,那兩款服裝的确不錯,這幾天很多人都搶着買,的确很不錯!”
邰文星有數了,接着問道:“王老,那您對這個廠子現在的情況了解麼,還有他們那個新廠長是您見過嗎?”
王維鈞微微一笑,果然,這位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打電話過來果然有事。
他随即說道:“這個倒是了解一些,這個廠子是此前的紅星服裝廠承包給個人的企業,現在從體制上算資産是國有的,可管理和經營權卻是屬于個人行為。
至于他們哪個新廠長,這倒是個人物,了不起啊,我倒是見過幾次,跟他打過幾次交到。”
聽聞此言,邰文星知道自己問對人了,趕忙說道:“王老,能跟我簡單的說說這個人的情況嗎?”
王維鈞從上次承包的事情之後總是心裡覺得對不住張平,尤其張平後來還好幾次過來看他,這讓他更是有些尴尬。
此刻既然邰文星問起,想到對方是省城那邊的,也有一些推舉的意思。
于是說道:“嗯,說道這個張平,的确是個人物,年紀輕輕,卻是創下了不小的基業,也做出了不俗的成績,說起來,可比國企那些自命不凡的酒囊飯袋強太多了!”
“這個張平真的如此厲害,竟然讓王老也如此推崇?”
邰文星也有些不淡定了。
王維鈞點點頭道:“嗯,的确不凡呐。
17歲就有了這樣的成績,你在17歲時在幹嘛?”
邰文星聽到這裡陡然就站了起來:“17歲?怎麼可能?
他懂管理企業嗎?”
“呵呵!”王維鈞頓時笑了起來,“跟我想象的不差,你果然是這麼一副驚呆的樣子,真想看看你現在的表情啊哈哈哈!”
“這個張平真的如此厲害?”邰文星不淡定了。
王維鈞馬上給出了确定答案。
“嗯,非常妖孽的一個年輕人。
這個關山服裝廠可不是他的第一個企業,而且當初等于是關山市長鄧恩銘硬塞給他的,
他之前可是已經創立了一個磚廠,一個印刷廠,一個工程隊的。
想必有關‘名師課堂’的事情你也該知道一些報道吧,他就是這個活動的發起人!”
“什麼?這是他發起的?”邰文星心裡陡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讓他如此震驚的時刻不是沒有,可是很久沒出現過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争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晖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