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點點頭:“看看吧,好歹人家都十分誠懇的送過來了,多少也表達一下尊重吧!”
何小紅不知道怎麼說了。
“好吧!”
說着轉身前文件櫃裡最下面拿出了厚厚一疊稿出來。
張平也沒想到林福生這次送來的這麼多。
他于是一篇篇的浏覽,不過淪水平,基本還是原本那個樣子提升不大。
至于一些詩歌,他都差點看笑了。
比如手上這一首詩:
白白的雲啊,黑黑的土,
山梁梁上野雞撲棱走,
鑽進草堆裡面到我手,篳趣閣
也是在為人民做貢獻!
張平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這也是詩?
他真不知道那些家夥整天拿着工資在幹嘛。
随手丢到一邊,繼續拿起一份稿紙。
這是倒是比之前的好了很多,文采還不錯,這就是剛剛何小紅說的所謂的小故事。
其實張平卻是知道,這其實應該算作是一篇小小說,用簡短的一個小故事,在多次反差之下闡述一個道理,引人深思。
他看了看,最後面寫着作者的名字,顧天軍!
張平再次将那一片小小說看了一遍。
行文倒是很流暢,隻是有些地方用詞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太過死闆,似乎不敢用口語,總是想着用一些華麗的辭藻去修飾,感覺有些怪異。
不過這算是他至今為止看到的最好的一篇文章了。
随後他繼續看。
草草翻閱了一遍,足足話費了他兩個小時。
最終他挑出來了三份稿件。
除了那個顧天軍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叫呂悅的和一個叫謝建斌的。
之所以将他們三個的稿件挑選出來,主要是他們都完整的寫出了一個小故事,文采基本過關,僅此而已。
“星期六下午,你讓這三個人過來一趟!”
張平說着将三張稿紙放在了桌子一角上。
何小紅詫異:“你還真要幫他們辦一份雜質啊?就算有寫的可以的,這就這三分稿件也不夠吧?”
何小紅又不是沒看過雜志,怎麼也得好幾十篇文章吧。
張平卻是笑笑道:“我又不是要他們來當文學家,就是想要找幾個能寫故事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