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輕咳了一聲，裝作沉吟了一下，面有難色的說道：“王廳長。
我剛剛說了，我一定會盡力滿足教育廳這邊的要求。
不過15萬套資料實在太多，畢竟每一套資料就是全科資料，成本實在不小。
我的企業隻是民營企業，可不像國營企業那邊有國家扶持。
我這邊可都要自己承擔盈虧。
我們這兩年從無到有，一路走來也經曆了很多挫折，雖然發展勢頭良好，可底蘊還是差的太多了。
15萬套的資料實在有些多，我擔心怕是要提供比較困難！”
王雲海臉上頓時露出尴尬的神色道：“哈哈，張平啊，你也不要在意，這個隻是廳裡商議的結果。
當然了，具體還是要看你的情況，必須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内的！”
張平趕忙誠懇道謝：“謝謝王廳長體諒。
根據我們目前的狀況，我可以保證提供總共5萬套學生資料和2萬套教師資料，您看？”
對半砍！
你敢漫天要價，我就能坐地還錢。
都是高手！
牧虹都震驚了。
這小子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普通人第一次跟這麼高級别的人坐一起吃飯，肯定不敢随意拒絕對方的要求。
可張平就敢！
而且還是如此的果決，直接對半砍價！
牧虹心裡想笑，美目看向王雲海，就看對方怎麼應對了。
王雲海明顯的愣了一下，顯然也是沒想到張平會這麼狠。
“咳！
張廠長，總共七萬怕是有些少了！你有困難我當然理解，不過教育行業實在清貧，你再想想辦法？”
稱呼剛剛從“張廠長”變成了“張平”，馬上又再次變回了“張廠長”！
張平佯裝思索，還掰手指，似乎在計算。
那樣子實在讓任何人都看不出有一絲虛假。
要不是牧虹對張平的事情了解的多一些，她還真就信了！
她心裡震撼無比。
“這小子！簡直就是人精啊！”
張平算了好大一會兒，這才結束。
“王副廳長，這樣吧，我剛剛計算了一下，我再增加一萬套學生資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