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傑點點頭道:“這樣最好了!
你别說,你們大陸這邊官場上那一道客客氣氣的做事方式我也很頭疼。
明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非要拐彎抹角的。
在港島的時候,我嗲地就經常那樣,我就很煩,沒想到這次自己出來走到哪兒都是這樣。
今天總算遇到一個不一樣的了!
随意一點,有什麼話直接說!”
張平點點頭:“我也是如此看法!
胡少喜歡喝白酒嗎?”
胡文傑搖頭:“我不喜歡喝白酒,我更喜歡喝紅酒!這裡有嗎?”
張平對于長安飯莊也不是太清楚,按說是有的,于是看向了霍正言。
霍正言郁悶,跟兩個年輕人吃飯,最後竟然是他這個老頭子跑腿,這兩個家夥還真是沒有一點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
“那你們先聊,我出去看看!”
不過臨走還是看了看張平,使了一個眼色。
他這個眼神有些明顯,胡文傑看到了,等他離開後,他問張平道:“張先生,這位霍局長是不是在警告你什麼啊?”
就他所知,大陸這邊,官場威勢很重,氣氛也很嚴肅,對普通人的壓制和強烈,還以為張平是被吓唬了。
張平笑着到:“也不算警告,隻是霍局擔心我們兩個年輕人,說着說着萬一說不好當場打起來!”
“呃……哈哈哈!”
胡文傑頓時笑了起來。
“要真能打起來,我還真想找人打一架呢。
張先生,你别說,跟你雖然是初次見面,我還真覺得跟你挺聊得來的。
不像其他人那樣,見到我,已停手我是港島來的,那就隻知道奉承拍馬屁,跟我港島那一幫跟班一樣,真沒勁!”
“呵呵!”
張平笑笑,果然啊,這就是當下的社會現狀。
“胡少既然不喜歡那樣,那我自然更開心。
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那樣,我們都是年輕人,相互交個朋友多好!”
“對對對!張先生的一些事迹我可是聽說了不少呢,真是夠霸氣的,當街暴打官員,暴徒直接搏鬥,太厲害了!”
張平愕然,他當然知道胡文傑指的是什麼事情。
當街暴打官員應該就是翟清河的事情了,至于跟暴徒搏鬥,估計就是說的當初唐嘉宏的事情了。
隻是他也沒想到事情會傳成這個樣子。
“讓胡少見笑了。
當初的很多事情也是迫不得已,人活一世,怎麼能随便讓人欺負呢,自然要馬上還回去,管他是誰,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