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張平清晰的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寒意。
他知道,對方應該是得到什麼消息了。
與此同時,還有四個漢子也直接擋住了門口,一副将張平包圍的架勢。
其中就有張平剛剛看到的那個瘦小漢子,全都手持棍棒。
依萍依舊挽着張平的胳膊,而且沒有放手的意思,嬌滴滴的開口問道:“川哥,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黃川冷笑一聲,看着張平道:“看來我們這位張兄弟此前跟我們保留了很多東西啊。
我應該稱呼張總呢,還是直呼大名張平呢?”
聽到這話,張平的心裡猛然一驚。
一瞬間,他确定了,羊城警局裡有内鬼,他的身份徹底暴露了。
“川哥,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傳言啊,稱呼我名字張平和張總都沒什麼。
都一樣,隻是川哥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在警察到來之前,張平隻能盡量拖延。
“誤會?呵呵,也許吧,不過我很想聽張總跟我解釋一件事情。”黃川的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種嘲諷的意味。
張平笑笑,也不再管邊上的依萍,微微用力,直接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站起來,掏出自己的香煙點上了一支。
“哦,不知道川哥要我解釋什麼事情啊?”
這是他的習慣,每次在思考對策的時候,都會點上一支煙。
這樣可以拖延時間,也可以讓自己的情緒快速冷靜下來。
黃川臉上依舊挂着冷笑:“我就想知道,唐嘉宏死的時候,張總在做什麼?”
聽到這話,張平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了。
他知道,對方能夠問出這句話,那就是已經将自己的事情徹底查清楚了。
不過張平反而卻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警察沒到,沒有外援,他就靠自己,這種事,他可不隻經曆過一次。
“唐嘉宏啊,呵呵,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聽到這個名字。
這麼說,那家夥跟川哥還是一夥的?”
黃川淡淡一笑:“算不上一夥,隻能說是同屬一棵大樹上的兩個樹枝。
剛剛有消息傳過來,張總就是當初造成唐嘉宏死的那個人。
所以,我想問問當初的情況!”
“哦。”
張平輕笑一聲,抽着煙問道:“川哥跟唐嘉宏關系很鐵?”
黃川搖頭:“算不上。唐嘉宏隻是當初剛剛冒出頭的一個小家夥,他是生是死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不過你可是斬斷了我們通往秦省和西北的路,斷人财路猶如殺人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