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救人,那就不要給任何僥幸的機會,所以,張平毫不猶豫拿走了所有的錢。
這條公路是一條大道,路過的車輛其實也不算少,不過這一段路周邊是出了名的刁蠻,因此車輛也隻是路過,很少有人停下來查什麼情況。
這也是此前打架沒人過來的重要原因。
張平三人拿了錢,馬上就帶着鼻青臉腫的大牛和那個狗剩一起在路邊等車。
不過雖然一連過來幾輛客車,卻是沒一個停車的。
張平皺眉,看這大牛道:“去攔一輛車,你應該有辦法的吧?”
大牛也是被吓怕了,哪敢拒絕,索性拉上狗剩,等一輛客車過來,直接站在了路中間。
那客車最終無奈,隻能在司機和車上乘客滿臉的驚懼中停車,好在得知五人隻是要坐車,還馬上付了車費,這才微微放心,趕忙啟動離開。
下午三點鐘,張平五人就站在了天津市區了,等找到那個“鵬程貿易公司”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左右了。
張平沒有直接去找那個李志勝,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個旅館住下,準備等下午吃飯時再去找。
不過他們也沒閑着,三人各自帶着大牛和狗剩出去找人打聽這個“鵬程貿易公司”的一些情況。
等五點半時,五人回到旅館,張平三人彙總了一下打聽到的消息,倒是立刻察覺到了一些異常情況。
根據消息,這個鵬程貿易公司成立時間并不長,也就一年多時間,老闆年紀不大,四十歲左右,叫鄭朝綱,外号鄭缺德,據說以前是個農具廠職工,不過從來不好好上班,遊手好閑,經常跟人鬧事,後來因為打架傷人被開除了,賠了一些錢之後事情算是結束了。
不過從此之後,他就開始到處胡混,不久便糾集了一幫人幫人收賬,打人的事情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而此前導緻他被開除的那個受害人,後來全家多次被打被鬧,據說很是凄慘。
不過也因此慢慢有錢了,身邊跟随的人更多了。
就在一年多前,忽然就開了這個公司。
但這個公司讓周圍人都很忌憚,因為這裡面出入的人都是痞裡痞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具體做什麼他們也搞不懂,隻是知道這裡的人很嚣張,時常有小轎車過來。
另外,還打聽到什麼人因為此人而被打受傷,命運悲慘之類的說法。
張平沒有在意其他,他隻關心這個公司的業務。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公司不做外貿,也許還隻是某個人的觸手而已。
張平不會直接找上門去質問什麼,這沒任何意義,他得一步一步找上去。
沒有證據胡鬧隻會把自己弄得一團糟,這裡可不是小李莊。
三人商量了一下,看了看時間,馬上就帶着大牛和狗剩去找人。
他們沒直接進門找,而是在外面等,就是不想立刻打草驚蛇。
對這裡了解太少,還是需要先找到李志勝問清楚一些事情才能确定下一步怎麼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争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