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寶從遠處小跑着過來:“我也不留下,将軍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我把你們留下,你們以為是讓你們睡覺過家家?”
沈冷把三個人湊在一起交代了幾句,三個人聽了之後都一臉驚詫,實在沒有想到沈冷的打算竟是如此的膽大包天,可仔細一想,似乎也就隻有這樣做才能保證勝算。
“我不管,他們兩個留下,我跟着将軍。”
“我也不管,他們兩個留下。”
“我也......”
“都閉嘴。”
沈冷哼了一聲:“不尊将令?”
三個人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可都不服氣。
“茶爺好看不好看?”
沈冷問。
“好看啊。”
“當然好看啊。”
沈冷笑了笑:“那不就得了,你們當我舍得茶爺自己一個人去送死?都給我留在這,快則三五天,慢則七八天我就會回來。”
與此同時,大海上。
阮青鋒帶着他的船隊返回求立,在半路上遇到了一支殘兵,大概十幾艘船被他攔住,仔細詢問之下才知道居然又是那個沈冷,以區區兩千兵力直接攻破了阮晔的船港,幾乎全滅了阮晔的水師,那可是兩百多條船,足足兩萬軍隊,被人家以十分之一的兵力二十分之一的船打的落花流水。
“以沈冷的那種性格,他是斷然不會收手的。”
阮青鋒站在船頭:“往船港那邊進發!”
戰船調整了航向,船港方向加速前行。
兩天後,沈冷帶着十條伏波戰船和阮青鋒的水師在大海上相遇,沈冷站在船頭看着對面出現的密密麻麻的桅杆就忍不住笑起來,能在這茫茫大海上相遇真的隻是運氣?
自然不是,這一切,都是沈冷腦海裡演練過的,一次一次,阮青鋒覺得他了解沈冷,可他哪裡能想到,沈冷這段時間來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研究阮青鋒的性格,作風,還有習慣。
“走。”
沈冷下令。
十艘伏波開始調轉船頭加速撤離,數百條求立戰船在其後緊追不舍。
求立一位副将憂心忡忡,看着遠處甯人的戰船逃走忍不住勸了一句:“大将軍,會不會有陷阱?”
“你覺得會是什麼陷阱?”
阮青鋒看了手下一眼:“他一共隻有十一條船,現在在我面前的有十條船,你的意思是,沈冷埋伏起來一條船用十條船做誘餌,等我們沖過去的時候,那埋伏起來的一條船半路殺出,将我們殺的全軍覆沒?”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消息不會有假,沈冷隻有十一條船,如今出現了十條船,難道沈冷真的會以一條船做埋伏?
“沈冷是在追殺我們的人。”
阮青鋒用彎刀指了指前邊:“我說過,沈冷不會就此罷手的,他太貪......雖然我與他沒有太多正面交手,但我還算了解這個人,他年輕氣盛,覺得自己是戰無不勝的戰神,越是這樣的年輕人越貪,貪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