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好。
“我記得有一本特别好看的小人書。”
“壓在箱子裡衣服下邊了,還是上次你壓在那的。”
“讓我們來重溫一下日字沖拳。”
沈冷不要臉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日字說的很重。
哪裡是什麼日字沖拳,分明是日字沖棍。
院子裡黑獒猛的豎起耳朵,心說男主人怎麼又在欺負女主人了,那嗚嗚的聲音像是哭了吧?可是又不像,有些和哭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喜悅,幸福,興奮,滿足......
黑獒覺得自己心真累,猜這個幹嘛,它回頭看到了一根黑乎乎的東西,像是蛇一樣趴在自己的身後,吓了它一激靈,回頭就是一口,咬在那就後悔了......
嗷!
這一聲叫喚的,屋子裡的那倆人也吓了一激靈。
良久良久之後,屋子裡傳出來一聲很滿足的宣洩聲,黑獒一邊心疼自己的尾巴一邊想着男主人怎麼也喊了起來,莫不是被反欺負了?
沈冷忽然間想起來在水師的時候陳冉那句名詩,現在已經傳遍水師,和此時此刻的情況真是應景啊,然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已經精疲力盡的茶爺躺在床上看沈冷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想起什麼了?”
“白日衣衫盡。”
沈冷想着,要是晚上,就是黑月衣衫盡?
不對不對,沒有日字是不對的,黑日衣衫盡?其實若加上下一句做結束語可能就更污了些,黃河,入,海流。
他伸手拉過來被子蓋在茶爺身上,那胸口一片美膩的白就被擋住,可她喘息的時候那高聳的地方還在上下起伏,若水波一樣。
茶爺哼了一聲:“回頭就把那小人書給你燒了。”
沈冷趴在茶爺身上一頓亂拱,茶爺被他拱進被窩裡,那隻大手就非常不老實的放在了非常應該放在的地方,那裡有兩個很可愛的的東西,反正就是可愛。
門外的黑獒忽然又叫了一聲,有些警惕的意味,沈冷連忙穿好衣服走到客廳,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還有代放舟的聲音。
“沈将軍在家嗎?陛下旨意,傳沈冷将軍和縣主進宮,珍妃娘娘也在等兩位呢。”
沈冷想着幸好來的晚,這要是當不當正不正的時候來了,多難受......他喊了一聲稍等,然後回去給茶爺找了一件新衣服穿上,自己也換了一件新的,畢竟是進宮見貴妃娘娘。
馬車離開校園門前回宮而去,在沈冷家對面隔着一排房子的地方有一片樹林,最大的那棵樹上顔笑笑看着馬車離開,知道那是宮裡的馬車随即松了口氣。
她從樹上下來,手下人遞過來一份卷宗:“京畿道各暗道的實力都已經摸清楚了,流雲會那邊送過來的消息再加上這段日子咱們自己人的調查,基本上已經沒有疏漏,現在還接生意的殺手暗道一共也沒幾個,流雲會打壓的狠,敢接生意的也是偷偷摸摸。”
“京城裡還有嗎?”
“有一家。”
手下人回答:“這一家流雲會也沒查出來,是掌櫃的查出來的,用的是當初票号的線,明面上那是一家當鋪,隻接熟客的活兒,而且絕不在長安城裡做暗道殺人的生意,所以流雲會一直沒察覺,他們的生意一般都在京畿道之内,前陣子護海縣發生了一件大案子,一個當地富戶家裡出了人命,可是升堂問案之前幾個人證都莫名其妙的死了,看起來都像是意外,十之七八就是這當鋪的人在插手。”
“去看看。”
顔笑笑整理了一下衣服,帶着兩個手下去了城東那家當鋪。
當鋪的生意在長安城裡其實不好做,除了生意人偶爾虧了大買賣一時之間急用錢之外,尋常百姓的日子過的小富,哪裡需要典當什麼東西維持生活,讓當鋪無生意可做,這是大甯的威武霸氣。
這當鋪平日裡也很少有人來,負責估價的朝奉都不在櫃台那待着,一個後生站在櫃台後邊昏昏欲睡。
顔笑笑進門往左右打量了一下,當鋪的門店前邊都不大,靠左邊有個光頭坐在椅子上打盹,那是當鋪的打手,右邊櫃台裡隻有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後生,後生就是學徒,一般不值錢的東西都是後生估價,他看不出來的東西才會交給朝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