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做生意,也沒什麼可問的。”
小青衣六道:“青衣樓不是青樓,你可以去小淮河。”
“我是來找青衣樓的人,我有一個朋友白天的時候被人欺負了,還是兩次,所以我想過來問問,為什麼要欺負人呢?”
一聽到這句話小青衣六的眼神就亮了,可他沒有去開門而是一口氣跑到了三樓,有些興奮的對韓喚枝他們說道:“有人來踢館了!”
“幾個?”
韓喚枝問。
“一個!”
“唔......”
韓喚枝搖頭:“不用理會。”
小青衣六道:“為什麼?”
韓喚枝看向小青衣六認真的說道:“一個人就敢來青衣樓,說明這個人很自信,我們三個,一個不能打兩個不能露面,所以隻能是你去打,而且你一定打不過,所以不用理會。”
小青衣六問:“關起門來打,你們也不打算出手的?”
韓喚枝道:“不打算,你就在一樓坐着吧,什麼事都不用管。”
小青衣六道:“那豈不是會被人看出來青衣樓的虛實?讓人家知道了青衣樓其實就我一個幹活的,那樣的話指不定明天晚上會有來多少人。”
“有人接待。”
葉流雲笑了笑道:“來青衣樓鬧事的人,若是能進門,青衣樓還怎麼一統長安暗道。”
韓喚枝道:“為什麼我們開了一家樓子卻不做生意,像是在告訴所有人青衣樓就在這,青衣樓的人就在這?是因為我們要去打草驚蛇,把該逼出來的人逼出來,對方也會來打草驚蛇,他們搞不清楚青衣樓的底細,就一定會派人來試探,我們總得告訴他們青衣樓就在這呢,讓人家别走錯了路。”
小青衣六皺眉:“你的意思是,我們把青衣樓的牌匾挂出來讓人看着,就是故意告訴他們來這邊打草,蛇在這呢?”
韓喚枝道:“不然呢?”
小青衣六道:“我還以為咱們隻是單純的窮。”
韓喚枝轉頭看向别的地方:“我們隻是......經費有限。”
青衣樓門外,一個身穿長衫帶着鬥笠的人還在等,他有些等不及,所以沒能熬到深夜再來,青衣樓就在這,青衣樓的人就在裡邊,所以想要試探什麼很容易,可他沒有想到青衣樓的人不敢開門。
“若我把門打壞了進去會不太好。”
餘滿樓把鬥笠往上推了推,之前的那一點點興奮都消失不見了,來之前父親說也許韓喚枝在這,也許葉流雲在這,如果青衣樓是皇帝的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由韓喚枝或者葉流雲主持,最合适的人還是葉流雲,江湖上都說葉流雲的流雲手天下無雙,他很想見識一下。
可是現在他失望了,他懷疑青衣樓根本不是看起來那麼強大。
“不要壞了門。”
有人在餘滿樓身後說話,餘滿樓回頭,這才注意到從青衣樓對面的茶樓裡出來一個男人,看起來穿的有些單薄,一隻手還有殘疾。
“你又是誰?”
餘滿樓問了一句。
“你是想進青衣樓殺人嗎?”
那個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所以餘滿樓有些不爽:“你也是青衣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