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新宇歎道:“這才是真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啊。”
和青樹比起來,元輔機确實更加的微不足道。
“誰能想到呢?”
大将軍澹台袁術走到武新宇身邊站住,也看了一眼黑武人退去的方向:“如果他有足夠的手段足夠的頭腦,他會牢牢的抓住現在這二十萬黑武大軍,也會牢牢的抓住那個叫仆月的人。”
武新宇嗯了一聲:“抓住這支軍隊就能在黑武立足,穩住仆月就能得到劍門的支持,畢竟劍門的人并不知道心奉月是仆月設計所殺。”
“人生真是變幻無窮。”
澹台袁術看向武新宇:“我都不知道給陛下的奏折該怎麼寫了.......”
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沈冷走過來,于是他問了沈冷一句:“你是不是想到了青樹會殺心奉月?”
沈冷搖頭:“不算想到了,隻是想的太多所以有過那樣的念頭。”
他歎了口氣:“其實我是想耍賴的......比武場上雙方在這都隻有幾百人,我安排元輔機的人擋住心奉月的禁軍是想找機會自己帶人沖過去殺心奉月。”
他看向澹台袁術:“如果我知道青樹居然真的會動手,可能就不會讓元輔機過去了。”
澹台袁術看向北岸,其實就算元輔機的隊伍不過來,南院大營的兵馬也已經調動過來,青樹不可能不做安排。
“給陛下的旨意怎麼寫?”
沈冷歎道:“心奉月是死了,但是我送出去一個大麻煩,元輔機那個人要說個人武藝比青樹差了不止一個層次,可機謀應變都比青樹要強多了,那是一個抓住機會就不會輕易放手的人。”
澹台袁術跟着歎氣。
這奏折确實不好寫。
“好在心奉月死了。”
沈冷回頭吩咐了一聲:“去找找,看看還能不能辨認出心奉月的屍體。”
手下人随即分散出去在比武場北側這一片搜尋,靠殘缺不全的衣服來辨認找到了心奉月的屍體,但是人頭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難道人頭被仆月帶走了?”
武新宇皺眉。
沈冷點了點頭:“也不是沒有可能,他把心奉月的人頭帶回去給劍門的人看看,告訴劍門的人我們甯人是怎麼把心奉月砍成那樣的......”
武新宇:“所以雖然我們想殺心奉月但心奉月不是死在我們手裡,這個賬我們可不認。”
沈冷道:“就算是我們殺的,這個賬也不認啊。”
沈冷回頭看向那些被圍困起來戰戰兢兢的各國使者,嘴角一揚:“好在還有人幫我們說話。”
沈冷吩咐道:“陳冉,帶親兵去安撫一下那些使者大人們,告訴他們冷靜下來之後,盡快每個人都寫一封信送回他們國内,告訴他們本國的人心奉月是他被的弟子仆月殺的,他們寫回去的信都要路過黑武,元輔機想争霸,就給他增加點難度。”
陳冉問:“如果他們不樂意寫的話,我可以稍稍粗暴一些嗎?”
武新宇笑道:“你可以盡情粗暴。”
陳冉:“這話......帶勁兒。”
回大營的路上,澹台袁術,沈冷,武新宇,葉雲散四個人四匹馬并排而行,葉雲散一邊催馬一邊說道:“現在所有的計劃都得重新布置了,回去之後我會暫時離開一段時間,針對元輔機和仆月布局。”
澹台袁術道:“這次南院大營裡有一些年輕人不得不調回來,影響你的布局,不過不算是損失,最起碼這些大甯的年輕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