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刀鍛造成功之後,大師自己都舞不起來,至周末年,周名将黃起對抗蒙帝國大軍,大師将此刀獻給黃起,奈何中原頹勢不可擋,周滅,蒙帝國統治中原,黃起戰死後,刀也不見了。沈冷看着手裡的盤古刀緩緩閉上眼睛,調整呼吸,片刻之後開始在院子裡舞動這把重刀,以黑線刀的刀法來舞,就是沈冷的體力沈冷的腕力,并沒有堅持多久就有些承受不住。
這種分量,對于手腕的影響太大。
沈冷仔細思考,忽然想到了自己殺青樹時候用的是劍門的劍法,若是将那劍法改變一下,正合适配合這重刀用。
陳冉坐在台階上看着沈冷練刀不時打瞌睡,冷子在這方面的毅力他真的學不來,不是不想像冷子那樣每天都堅持不斷,他若是能達到冷子的那個強度,第二天就絕對起不來了。
沈冷仔細回憶了一下劍門的劍法,将重刀從雙手握刀改為單手握刀,一刀橫掃之後身子被帶的轉了起來,這是慣性所緻,在轉動的一瞬間把從背後講黑線刀抽了出來,又是一刀劈砍。
院子裡又一刻腰那麼粗的柳樹,沈冷跨前一步将盤古刀掃出去,身體灌注力氣于右臂,刀子橫掃而過,将柳樹攔腰斬斷。
樹晃動了一下,然後朝着陳冉砸了下去。
陳冉還在那打盹呢,樹冠砸下來,雖然沒有樹葉,可是柳枝多啊,一根根跟小鞭子似的抽打在陳冉身上,陳冉吓了一跳,嗷的一聲跳起來,臉上好多紅印。
“你大爺,瞄着我砸?”
陳冉揉了揉臉,燈火搖曳之中,看沈冷如同一尊魔神。
沈冷緩緩吐出一口氣:“這刀真好。”
與此同時,桑國。
桑國水師正在訓練,自從出了大事之後,水師的訓練一度中斷,桑國皇帝都因此一病不起,誰也沒有想到,這位雄心勃勃想要和大甯争鋒的皇帝居然會一命嗚呼。
皇後監國,下令務必最短時間内将皇子英條柳岸從大甯救回來繼承皇位。
水師中,新任的水師将軍高井原看着士兵們皺眉,他回頭看向身邊幕僚春野松:“皇後的意思是派使團去甯國,請求甯國皇帝把太子殿下放回來,為此我們願意付出白銀五十萬兩,金三萬兩......”
高井原搖頭:“桑國連年征戰,好不容易才一統,這幾年舉國上下籌措錢糧打造水師,國庫都空了,白銀五十萬兩金三萬兩是我們現在能動用的極限。”
春野松道:“可是現在無人能勸的動皇後,丞相和諸位大人還有宗親皇族都一緻推舉親王之子英條長田繼承皇位,可皇後根本不理會,此時派人去甯國,甯帝怎麼可能會把太子放回來,甯國早晚是要打我們的,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不打,早晚我們也是要打他們的,所以......”
“後族實力雄厚。”
高井原道:“皇後才有所依仗,禁軍将軍都是她的人,京都城防軍也是她的人,所以她有恃無恐。”
他說完後看向春野松:“前幾天我讓你去和那些逃至我們桑國的甯人聯絡,可有進展?”
“有些進展,但......”
春野松道:“那些甯人都高傲自大,哪怕他們隻是主家手下的一群小人物而已,他們的主家是甯國一位國公,因為觸犯國法被抄家,而他們是在甯東疆主持生意的人,害怕被牽連所以逃到了桑國。”
他繼續說道:“這些人手裡握有巨大财富,可以利用。”
高井原道:“那就直接跟他們說,用他們的銀子買平安,隻要他們願意獻出銀子,我可以保證他們在桑國的安全,甚至可以保證他們在桑國可以繼續做生意。”
春野松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去。”
高井原嗯了一聲:“十幾天前......世子殿下來找過我,我沒有告訴你。”
“世子殿下?”
春野松一怔:“他,莫非?”
“是!”
高井原道:“世子殿下想殺了皇後,可是他手裡沒有兵馬,沒有财力,沒有财力就不能拉攏群臣,沒有兵馬就不能成大事,所以他隻能來求我。”
春野松道:“可是大将軍,一旦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