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壞之身!”
餘滿樓的眼睛都直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金剛不壞之身,怪不得你能在戰場上所向無敵,怪不得他們說沒有人可以殺了你。”
沈冷看白癡一眼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在自己胸口上敲了敲:“護心鏡。”
餘滿樓都懵了:“啊?你穿便裝,又不是铠甲,你帶什麼護心鏡?”
沈冷:“你管的着?”
屋子裡那人顯然也懵着,聽沈冷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再看自己手裡的斷劍,頓時覺得有些不值。
沈冷邁步進門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就想着能算計我算計的這麼深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讓我把人找到,這個院子是你們故意挖的坑,不是想殺我就是想殺别人。”
屋子裡的黑衣人像是皺了皺眉,然後把手裡的斷劍朝着沈冷砸過來,沈冷還是沒剁,斷劍打在他胸膛上又是當的一聲,然後掉落在地。
那人把斷劍砸過來後轉身就跑,朝着後窗疾沖,沈冷心說你砸我,那我也砸你,于是想把黑線刀扔出去,想了想這刀分量輕了點,所以把重刀扔了出去。
黑線刀才四十多斤,重刀一百多斤。
砰地一聲,那人後背被砸中,往前一撲又撞在牆上,折斷門牙兩顆,咬了舌頭,嘴裡立刻就噴出來一股血,人軟軟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一下把餘滿樓又看懵了。
沈冷過去把人翻過來,那人嘴裡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血,脊椎骨應該都被砸碎了,看着一口氣比一口氣弱。
沈冷道:“沒有什麼戰鬥經驗。”
餘滿樓找東西把院子裡的人都捆起來,走到沈冷身邊問:“為什麼你說他沒有戰鬥經驗?這個人出手的時機還有力度都絕對一流,是殺手之中的強者,如果你沒有護心鏡的話你已經死了。”
沈冷道:“沒有護心鏡我也死不了,我隻是懶得躲,你并不知道平時拿我練劍的人有多可怕,況且有戰鬥經驗的人,一般都要帶護心鏡。”
餘滿樓道:“你砸的是他後背啊,就算帶護心鏡有什麼用?”
沈冷道:“所以說他戰鬥經驗不足,足的話不但要帶護心鏡,還要帶護後心鏡。”
餘滿樓:“誰沒事前後都帶鐵闆!”
沈冷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啊。”
他用刀敲了敲自己後背,也是當當的。
餘滿樓:“你......為什麼如此怕死。”
沈冷:“我有錢,有地位,長得還帥,兒女雙全,妻子是天下第一美女,為什麼我不能怕死?”
餘滿樓覺得這話他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反駁。
“她猜到了我們的想法,大概也是臨時決定把丫鬟的母親轉移走的。”沈冷點亮了屋子裡的燈燭之後發現炕上有老人的東西,幾件衣服還沒有來得及帶走,還有一根拐杖,所以沈冷猜着姚美倫把老人帶走的時候有些倉促。
“姚美倫當時也在這。”
沈冷沉默片刻後說道:“在庭審的時候那個丫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姚美倫在房頂上看到了,所以她把老人轉移走,丫鬟其實不用那麼急着轉身,庭審結束之後她出門就能看到母親在那,隻是她心急,所以姚美倫猜到了這裡可能會被發現,于是在這留了殺手。”
餘滿樓嗯了一聲,伸手在沈冷背後敲了敲,當當當的聲音很沉悶,他不死心,在沈冷身後敲了個遍,然後就懵了:“你這是護心鏡?你這是穿了一整圈的鐵闆吧。”
他又低頭看了看沈冷地上那把重刀,伸手想撿起來,第一次居然沒能拿動,他當然不是沒有拿起百十斤東西的力氣,而是根本就沒有想到一把刀居然能這麼重。
“你帶着兩把刀,一百多斤有了,你還穿着那麼厚的鐵甲,大幾十斤也有了,負重兩百多斤出門,你累不累?”
沈冷把褲腿拉起來給餘滿樓看了看:“腿上也有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