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軍,被抓的人全都押送回長安嗎?”
秦兵校尉薛無咎俯身問了一句。
孟長安擺手:“剛剛所有持械者都殺了吧,給廷尉府省點力氣,不然幾百人還得問來問去的,麻煩。”
“大将軍,那些孩子和女人怎麼辦?”
“押送回長安。”
孟長安上了戰馬,回頭看了一眼:“李濟,你過來。”
武院弟子李濟連忙跑過來俯身一拜:“大将軍請吩咐。”
“現在你來領隊,帶着所有武院弟子把人都押送回長安,兩件事,第一,有人反抗或者試圖逃走,不管男女老少,殺......第二,你們的人有人欺辱婦孺者,不管是誰,殺。”
孟長安撥馬:“我讓活着的就是人。”
薛無咎舉臂:“親兵隊!”
呼!
幾十名親兵立刻縱馬過來,在孟長安身邊聚集,孟長安往南邊看了看:“跟我去南山縣,我想知道沈冷到底去那邊玩什麼了。”
南山縣。
縣衙,方拾遺睜開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剛剛蘇醒過來眼睛還适應不了光線,他張開嘴微弱的說了句什麼,坐在一邊的陳冉立刻過來扶着他坐起來一些,然後往他嘴裡喂水。
“咳咳......撒尿......”
方拾遺看着陳冉,陳冉看着他。
“不是,剛剛蘇醒過來的人不都是伸着手,很艱難的說......水,我要,我要喝水......”
陳冉比劃了一下:“你這個沒按照劇情來。”
方拾遺:“劇情需要我撒尿。”
陳冉:“看來你沒什麼大事了。”
他扶着方拾遺起來,兩個人出了屋子之後方拾遺深深吸了口氣,胸口上的疼痛一下子就蔓延到了全身,可是屋子外邊的空氣卻似乎讓他有些迷戀,所以忍着疼還是多呼吸了幾口,也許他迷戀的也不是這空氣,而是還活着。
“真好。”
方拾遺笑了笑。
陳冉:“笑個屁。”
方拾遺指了指不遠處:“不笑就不笑,那邊就是茅廁。”
陳冉扶着他慢慢走進茅廁,接下來就比較尴尬了,方拾遺的一條胳膊還纏着繃帶,另一條胳膊架在陳冉的肩膀上,解褲子這種事就變得需要幫忙才行。
他低頭看了看,然後朝着陳冉示意了一下。
陳冉歎道:“古人形容一個人弱雞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真是貼切的不得了,我現在對古人的智慧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你,你現在是手無扶雞之力啊。”
方拾遺道:“那就借你個手呗。”
陳冉歎道:“這件事如果你說出去的話,我就會殺了你滅口。”
方拾遺:“你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