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看了看他父親,點了點頭道:“我誤會你了......”
沈先生道:“這些人,一點都不幽默,老氣沉沉的......我跟你說,這群老年人一點兒都不好玩。”
沈冷:“你也不小了......”
沈先生道:“瞎說,我這麼說吧,我這把十三幺吧,是個成年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沈冷:“......”
陳冉道:“先生說的對,這事七歲以上的都幹不出來,你看這牌,每一張都帶着一股淡淡的沒斷奶的氣味。”
沈先生一腳踹在陳冉屁股上,陳冉笑着跳開了。
沈冷道:“先生你下次注意點,你看這十三張幺雞也就罷了,你這還是十三張不一樣的牌色,這太敷衍了。”
沈先生道:“每一張都是我親手刻的,你看這些字,是不是很有氣勢?這樣吧,我見你那麼喜歡這些牌,全都賣給你如何?”
沈冷轉身往外走:“冉子咱倆說要去幹什麼來着?”
陳冉道:“去小淮河調研。”
沈冷道:“咱們走。”
沈先生:“吹牛皮......”
迎新樓裡,李長澤抿了一口酒,覺得心情不錯,拿到了藥方之後手裡多了一張牌,這藥方很貴重,貴重到和一片江山相當。
他更開心的是認清了薛華衣的面目,宋長鳴說那顆藥丸吃下去的話,怕是真的要完。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李長澤忽然間自言自語了一句。
研兒沒明白,李長澤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她有些懵,她想接話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于是問了一句:“公子說的是誰?”
“沒事。”
李長澤搖了搖頭。
他不願意把薛華衣的事告訴研兒,也不想告訴洛東賦,這件事就他自己知道就好。
薛華衣想要殺了他,而且還是慢慢的殺死他......
“他不想讓我做長久。”
李長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看向身邊的研兒:“洛塵羽有消息了嗎?”
“沒有。”
研兒道:“按理說,應該會有消息了,而且我在城中留下了隻有我們自己人能識破的記号,若是他看到的話早就應該來這見我們了。”
李長澤心裡微微一緊,沉默片刻後說道:“怕是已經折了......對付兩個小孩子還能失手,你們跟我說的時候把他說的天花亂墜,說他武藝一流,智謀超一流,若他真的已經折了的話,不過是個匹夫。”
研兒有些擔憂的問道:“那咱們怎麼辦?”
李長澤起身:“現在回去,希望還來得及,先回涞水縣,告訴洛東賦把盛遠镖局那邊的聯絡都斷開,所有知情者都要處理掉。”
研兒嗯了一聲:“我去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