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也要吃飯的吧,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
戰奕辰輕捏一下她的臉。
随即又一臉的嚴肅,說道:“老婆,下次她再罵你,你要狠狠地還擊,不能像今天這樣,随随便便就饒了她。想想她以前對你做過的事,我是想到她以前那樣欺負你,就恨不得捏死她。”
“殺人不犯法的話,她都不知道被我殺了多少回。”
甯雲初笑,“殺人不犯法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保護甯雲初的保镖,在戰奕辰過來後,默默地閃到了外面去,充當隐形人。
“罵我的那個甯思淇不是真正的甯思淇。”
戰奕辰愣了一下,“不是真的?假的?可我看她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呀。”
他對甯思淇關注度不高,隻要甯思淇不來打擾他的老婆大人,他甚至都不想知道甯二小姐長什麼樣。
故而戰奕辰看不出甯思淇是假的。
别說戰奕辰看不出來,很多人都看不出來。
就是海彤在場的話,她也辯别不了。
甯雲初是跟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對她非常了解,又留意到那個西貝貨偶爾會有點不自然,再有就是她看過西貝貨的手。
沒有甯思淇的那般纖細白淨柔軟。
甯思淇剛從監獄裡出來時,雙手的确粗糙了點兒,皮膚也黑了點,出來後,保養了一段時間,便恢複了以前的白嫩光滑,畢竟甯思淇才二十一歲。
還是要過了年才二十一歲,現在說她二十一歲那是虛歲。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那是一枝花,滿臉的膠原蛋白。
甯思淇出來後,不肯去找工作,花着她帶走的那些錢,沒有錢了就跟弟弟要,小日子過得其實挺潇灑的,沒有幹過活的人,雙手自然是白白嫩嫩的。
而那個西貝貨的雙手不夠白淨,也不夠纖細柔軟,掌心有繭,指甲很短,沒有塗指甲油。
甯思淇很喜歡塗指甲油,指甲也留得長。
她那是打小就喜歡留長提甲的,後來被母親逼着學鋼琴,經常要修剪指甲,她就對學鋼琴特别抗拒,學了沒幾年就不肯再學。
以前甯雲初還沒有重見光明,甯思淇欺負她時,最喜歡用力地掐她,抓她,因為指甲長。
甯雲初被她抓傷過數次。
所以,看到西貝貨的手,她就知道那個不是甯思淇。
而且西貝貨罵她的時候,哪怕罵得再毒,再厲害,始終沒有怨恨,看似發瘋,其實都是在刻意瘋。
因為,那不是真正的甯思淇,哪怕她學得再像,她和甯雲初都沒有仇沒有怨,那種怨恨就很難演出來。
“你們對她不了解,看不出來。這個人跟甯思淇是長得很像,可以說像是孿生姐妹,連說話的聲音都極度相似,身形什麼的都沒有太大區别。”
“除了我剛剛說的那些小細節,這個甯思始終缺少一點貴氣。甯思淇再刁蠻任性,好歹是甯家的二小姐,算是含着金湯匙出生,還是帶點貴氣的。”
“那貴氣不是學就能學來的,需要長期生活在富貴鄉裡,才能養出貴氣。”
“通過種種小細節,我敢說跑來找我麻煩,刻意罵我的甯思淇是假的。”
戰奕辰不在乎甯思淇是真是假,反正敢罵他老婆的,他都會讓保镖狠狠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