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即将程玲鈴分給他們的一點點藥,遞給了鳳悅。
鳳悅也不跟他們客氣,搶過那點藥就吃。
程玲鈴研制出來的毒發作很快,她研制出來的解藥,藥效也很快的。
不久後,鳳悅就覺得那種麻麻的感覺得到了緩解,但還沒有消失。
在她能夠忍受的範圍内。
沒有吃到藥的兩名保镖就沒有那麼輕松了。
麻麻的感覺不會痛,但是會讓他們覺得好像有螞蟻在他們體内爬行的樣子,有點癢癢的,抓吧,又不知道哪裡癢,而且就算抓過了,也還是那種感覺。
反正挺難受的。
鳳悅看着費先生在姐姐的墓前,由于年事已高,他已沒有她記憶中那樣俊挺了。
他背着對她。
她還沒有看到他的正面。
不知道幾十年不見,他變成什麼樣子了。
有程玲鈴這個擅長使毒的人在場虎視眈眈的,鳳悅很識趣,就站在那裡并沒有上前去。
但她的視線一直膠在費先生的身上,看着費先生慢慢地蹲下身去,伸出手去輕輕地摸着墓碑,并沒有撫摸姐姐的遺照。
不是費先生不想,是他不敢。
在他心裡,家主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他敬着她。
不管他對家主是什麼感情,他對家主都是尊敬有加,不敢有半分的冒犯。
就是摸一下墓碑上的遺照,他都覺得是在冒犯家主。
他輕聲地說着什麼。
鳳悅聽不清楚。
她隻知道自己的心裡酸澀得很。
在他的眼裡,永遠都是姐姐。
剛才他從她面前走過,看着她在地上抽搐,愣是一眼都不看她。
她到底哪裡不如姐姐了?
忠伯和他的家主唠唠叨叨了好一會兒,他才站起來。
一下飛機就直奔鳳家墓園而來,大家都還沒有吃飯,也都餓的了。
“家主,我先帶阿盈小姐回去吃飯,我們坐了幾個小時飛機回來,下了飛機就先來看你,還餓着肚子呢。”
“對了,還有鈴丫頭,你是不知道鈴丫頭誰的,她算是我的徒弟,不過我沒有正式收她為徒,她是神醫的徒弟,我不想搶人家的徒弟,閑時,指點指點她功夫,就這樣。”
“在我心裡,她也算是我的徒弟的,她是個很懂事,也很厲害的丫頭,我叫她過來給你上支香,見見她。我能活到現在,回來見見家主,多虧了神醫和鈴丫頭。”
“以前是神醫在我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後來是鈴丫頭,為了我的健康,為了讓我活得更久一點,鈴丫頭可以說是費盡心思的,他們都是我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