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認了嗎?”
陳玉陽擡眼,獨眼,有疤,煞氣騰騰,語氣格外認真。
報訊的夥計十分亢奮,用力點了點頭:
“确認過了,隊伍裡面全都是衛捕營大檔頭的心腹,神神秘秘,鄭重其事,而且又是奔着城東而去,應該錯不了。”
“行!我知道了。”
陳玉陽轉身出門。
進了附近一座有五層高的酒樓,定了最上面一層靠東邊的包廂,關閉房門,來到窗口,這裡可以看到城東的城牆。
陳玉陽摘下右眼的罩子,露出一隻仿佛鑲嵌了玻璃眼睛的‘假眼’。
雙手快速結印誦念咒語。
數秒之後,陳玉陽的右眼迅速蒙上一層白光。
白光之上,光影流轉。
城牆快速在眼球上顯現出來,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直到城門出現。
城門已經關閉。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群衛捕營的人,浩浩蕩蕩護送着幾位頭戴鬥笠的男子過來。
一番簡短交涉,城門被打開。
數十衛捕營的人快速出城。
看到這裡,陳玉陽迅速撤銷術法。
光影從眼球表面消失。
白光收斂!
陳玉陽如釋重負地重新為眼睛系上黑色的眼罩,佩戴工整,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陳玉陽就走進了一家賭坊。
賭坊裡面十分熱鬧。
這也是玉陽幫的産業。
陳玉陽在一聲聲招呼和恭維的聲音下走進最裡面的房間,這邊十分安靜,門口有幾個幫衆把守。
陳玉陽坐下不久。
賭坊裡少了個人。
一道黑影慢慢化為實體,出現在陳玉陽的面前。
陳玉陽并不驚訝:
“來啦?”
來人臉色白皙,幹瘦如竹竿,仿佛常年不見光日,不夠健康。
“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