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陸凡點頭：
“東方耒執意一勞永逸，不想留下禍根。”
魏天柱沉默了。
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如此輕易地屠了十幾萬人？
盡管太一宗這次葬送了億萬子民，但他都沒有如此的震撼過。
目睹，和親手操刀，是兩碼事。
陸凡語氣平淡，繼續道：
“東方耒這麼做是對的，神火宗的滲透很厲害，不徹底斬斷所有的禍根，神火宗随時卷土重來，到時候會很麻煩。”
“……”
魏天柱有點不能夠理解。
現在的神火宗，已經惹不起天南王朝。
尉遲神火不會愚蠢到繼續跟陸凡為敵。
但是魏天柱沒有明說。
在他看來。
陸凡對神火宗保持敵意，是好事。
“十幾萬人……都是修煉《血舟問佛》的好材料，我記得你們天南王朝的傳統是不浪費心髒，這次就沒想過用來修煉……”
魏天柱突然半開玩笑的笑起來。
被陸凡兩個字打斷：
“練了。”
魏天柱笑容一僵，側目望向陸凡。
“不對，不是你。”
“短期内用這麼多人修煉《血舟問佛》，不是你這種眼神。”
魏天柱搖頭，很是笃定。
陸凡眨了眨眼睛：
“的确不是我。”
“……”
魏天柱本能地扭頭望向殿外，難道……
“也不是我師父。”
陸凡補充道：
“她已經看不上七級特殊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