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發強勢的防線面前,這些人自然是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部被擒獲斬殺,消滅在示警防線範圍。
紫月期,安然度過。
龍輕語甚至都沒有被調來邙山。
邙山守衛戰結束,邙山一片歡騰,各方勢力慶賀邙山這邊又迎來一個和平發展的十年。
……
邙山南往北三十多萬裡地。
一支五人規模的黑暗符師隊伍,正跋山涉水,的往回走。
五個黑暗符師,器量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是讓銀屍背着,在起伏的山巒之上飛奔。
一路上,幾個人罵罵咧咧:
“今年怎麼回事。”
“居然沒個像樣的人出面,牽頭進攻邙山。”
“到處都是一盤散沙。”
“可不是嘛。”
“老子還想着順手撈點邙山南的丹藥和材料,結果……白白浪費幾個月時間,血虧啊。”
“……”
隊伍裡,一位黑暗符師冷笑道:“早就跟你們說了,上一屆的大佬們在邙山碰壁吃了大虧,折損了大量人馬,聽說上邊很不滿意,帶頭的三位,一死一傷,最後一個關了禁閉,所以,今年那些巫神傳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亂來。”
“說白了就是不想親自冒險,想看看風聲。”
“哼!”
“雖說上一屆吃了大虧,但是我可是聽說了,在我們後方殺人如麻的一個神明,已經被擒殺,據說就是邙山南的死忠……”
“那邊的神明,死一個少一個……”
“邙山南蹦跶不了幾年了。”
“是啊。”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這平南的大功勞,會落到那位巫神傳人,還是巫神行走的頭上。”
“……”
一群八級黑暗符師,操心着巫神傳人、巫神行走的大事,也算是心高氣傲,指點江山。
五人連續跋涉了兩天兩夜。
銀屍不知道疲倦。
黑暗符師反而累得不行。
靠近一片連綿巍峨的高峰的時候,前邊總算出現了青山植被,五個人齊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終于要到了。”
“這次能夠活着回來的人,估計也沒幾隊人。”